也不怪康伯生氣,一大早的,前院門人,前廳也沒人,廚房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偏院焚燒的那處荒地也沒收拾,jī鴨也沒餵。
太不像話了!
何安縮著腦袋,灰溜溜的跑走了。
陳媽笑笑,拖著啞婆,“我們這就去,就是不曉得夫人跟主子早上要吃什麼?是下面還是煮稀飯哪?還是直接燒晌午飯呢?再不然我燉個jī湯?那天挖的竹筍可真好吃,待會我跟啞婆再去挖一些。”
府中的竹園,每年都出好多竹筍,誰也沒想過拿那東西做菜。
竹筍這東西,能吃的時節很短,就那十幾天,過了時節再吃,筍子都老了,口感也不好了。
康伯直擺手,“你們先去準備著,等夫人起來了,再問!”
“噯,那我們先走了,”陳媽拉著啞婆小跑著溜走了。
吳青轉頭看著木朗,“咱們去跑步如何?我帶你沿著城內跑一圈,敢不敢gān!”
“敢哪,走吧!”木朗上去牽著吳青的手,邊走邊說,“我跑不動了,你背我!”
吳青囧,“我沒說背你,你若跑不動,我可以拿根繩子牽著你,拉著你走!”
“繩子牽著的是驢子,我不要當驢子,就要你背我,”木朗才不笨呢。
“噯,你們等等我,”彩雲見他們都走了,gān笑著繞過康伯,火速追上前面那二人。
如今大姐跟姐夫正是親親熱熱的好時候,他們倆個,自然是有多遠,閃多遠,才不去當礙眼的呢!
他們都走了,剩下的僕人,自然一鬨而散。
康伯看了看緊閉的兩扇門,好笑著甩甩頭。主子跟夫人要起chuáng,還早著呢!
今天的行程,怕是要耽擱了。
的確如他們所料,木香被某人折騰的,整個身子都像不是自己的了,四肢像是被拆開,又重裝的,簡直比練功還累。
腰也酸疼的要死,稍微動一下,便像是要撕裂一般,鑽心的疼。
木香縮在被子裡的手,狠狠的掐了某人大腿一把。
可惜,某人身上的肌ròu太緊實,沒有下手的地方。
挪啊挪的,竟又挪到了一早就不聽話的傢伙,真是夠了,她累的要死,某人卻像不知疲憊似的。
木香猛的睜開眼,兇巴巴的瞪他,“折騰一晚上了,還那麼jīng神!”
罵完,便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往chuáng榻裡面縮,以免某個不知滿足的傢伙,再要再折騰她一次。
其實赫連晟老早就醒了,雖然折騰一晚,可還是jīng神十足,他一直在觀察著小娘子的睡顏。
木香背過身去的時候,扯動了被子,露出布滿紅色小糙莓的後背,赫連晟眸光陡然間,變的深沉。輕柔的將她的身子又拉了回來,圈抱在懷裡,兩人身體緊密相貼。
赫連晟輕柔的吻上她的脖頸,順著曲線優美的肩,蔓延到白皙的背上。一遍一遍似膜拜,在昨夜的糙莓上親吻著。
“疼嗎?”
被子裡的手,漸漸往下滑,輕緩的揉著她的大腿,“昨晚為夫太粗魯了,等會上些藥吧?我讓陳媽再送些溫水過來,泡個溫水澡,對你的身子有好處。”
赫連晟現在覺著抱歉,可若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一樣的粗魯。
誰教她的小娘子,昨夜那般的美,美的驚心動魄,令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剎那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現在心疼有什麼用,晚啦,還好意思說,你快些起來,讓陳媽多燒些熱水,全身都是汗,難受的很,我得趕快洗洗才成,”木香雖不想表現出嬌羞的一面,可那股子嬌羞勁,很自然的流露出。
至於為何要催他起chuáng,還不是擔心這傢伙沒吃飽,還會再來一次。她這副柔弱的小身板,可再禁不起折騰了。
赫連晟驚喜於她的變化,比起之前冷漠,看誰都不順眼的小模樣,現在的她,可愛多了。
“那你再睡一會!”赫連晟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凌亂的大chuáng上起身。
“你……”剛才說話的時候,她已翻過身,臉朝著外面,自然看得到他起chuáng的動作,這人被子一掀,竟然一絲不掛。
赫連晟絲毫不覺著難為qíng,反倒坦然自若的當著她的面穿衣。
“娘子,對為夫的身材不滿意嗎?”他笑著調侃。剛起chuáng,聲音低沉的似琴音,好聽又感xing。
木香紅著臉,縮進被子裡,不理他。
可被子裡也全是他的氣息,想躲也躲不開,逃不開。
房間裡,因為一晚上的溫存,儘是溺愛過後的氣息。
赫連晟拉開破損的房門,看著外面升起的朝陽,心qíng大好,從裡到外都好不能再好了。
下次再回邊關,一定要給邊關有家有室的士兵輪休放假,讓他們與親人家眷團聚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