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在夜裡,也許是因為他這幾日沒有召女人服侍,也許是這女人身子真的很軟,總之,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只知道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匯集到了身上的某一處。
“公子?你還好嗎?”木月嵐嬌聲的問他。想撐起身子,從人家身上爬下來,可這手上沒勁,胡亂扭動之下,倒更像是在脫人家的衣服。
唐昊身子緊張的厲害,頭腦發脹之下,眼前空空的,再一看身上趴著的女人,咋那麼像他府里的姬妾呢?
他說不出話,猛的一翻身,將女人壓到了身下,摸到女子溫軟的身子,腦子裡,嗡的一聲,徹底失去了理智。
躲在遠處花叢中的小五,聽著不遠處的喘息聲,冷冷的笑了。
此處,不是只有他一人,襄王府的暗衛也在。木月嵐的婢女跟那兩個太監,就是他們處理了。兩個太監被打暈,他們只負責說話,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那個小婢女,暫時還不能死,還有話需要由她的嘴說呢!
幾百米之外,唐皇正從朝政殿出來,今兒跟道長研究長生之術,談的晚了點,正要回宮歇息。
王海跟在他身邊,小心的問道:“皇上,您今晚想召哪個妃嬪侍寢?要不要把新進宮的嵐應侍喚來,我看您昨兒好像挺喜歡她的。”
唐皇別有深意的笑道:“你還能看到朕喜歡她?朕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王海趕緊低下頭,“老奴不敢揣測聖意,老奴是見著皇上今日氣色不錯,胡亂猜測的,否則,老奴哪懂得這些。”
皇帝最不喜歡身邊的人,揣測他的心意,特別是唐皇到了如今的年紀,雖然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得退位,可是他還是不願認老,不願服老,總覺得自己還年輕著。
“那就還召她吧,朕累了,召她一個也夠了。”
木月嵐此人,唐皇是見過的,還不止一次,遠遠瞧著的時候,也沒覺得她哪裡出眾,不管是論樣貌,還是論才qíng,都比不得賢妃。
但是沒想到,洗gān淨,送到了龍榻上,感覺又完全不一樣。
那個媚,那個風騷,極盡方式的討他歡心,她能放得下架子,不端著,不故作矜持,這才是唐皇最喜歡她的地方。
“是,老奴這就去辦,”王海轉身吩咐,下面的太監,趕緊去報信。唐皇臨幸,不管多晚,她都得接著。
小太監腿腳麻溜的跑走了。
唐皇伸了伸懶腰,長舒了口氣,道:“今晚夜色不錯,陪朕走走吧!”
王海心中微驚,面上卻不動聲色,“是,後面的人快把披風拿來,別讓皇上凍著了。”
這種時候,王海可不能讓唐皇凍著,脫了衣在還不到時候,今日唐皇跟著那老道士,又服了幾顆藥丸。
王海聽見老道士跟唐皇說了,此藥服過之後,短時間內,qíng緒極易波動,所以千萬不能動怒,非得清心靜氣,心qíng舒暢不可。
至於一旦動怒的後果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又沒見過唐皇動怒,哪裡會知道呢御花園裡的基qíng,正進行到關鍵時刻。
唐昊此時此刻,滿眼滿腦子,滿心都是身下的女人。雖然他並未看清身下的女人是誰,在他眼裡,他看見的,是他府中的姬妾。他身處的地方,是太子府的後花園。
在自己家裡,享受著自己的女人,他還有什麼可顧及的。
連這沒有一絲阻礙的身子,他也未曾懷疑過。
他府里的女人,幾乎都不是處子了,在送來的第一日,他便享用過了。之後,要不要享用,合看心qíng,看這女人是否得他的歡心。
呃!這些人裡頭,得除掉被苗玉軒帶走的那一位。她是例外,即使chuī了燈,在摸黑的qíng況下,他也沒辦法上她,實在下不了嘴啊!
而在他身下承歡的木月嵐,壓根沒搞清qíng況。
初嘗人事,唐皇又根本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在脫了衣服之後,她才發現,唐皇的身子如老年人一般,皮膚鬆弛,肌ròu萎縮,小肚子更是松松跨跨的挺著。
平常穿著龍袍,被那衣服一襯,倒也不覺得他有多老,可真正入了dòng房,脫了衣服,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想chuī燈,不想看這副身體,可唐皇非要點著燈,他要欣賞漂亮年輕的女人身體。
木月嵐就在那樣的qíng景之下,被迫對著他虛以委是蛇,獻出了自己年輕的身子。
說一點不失落,那是騙人的。
她以前一心想嫁的人,是赫連晟哪!
那樣的一個男子,那樣一副身軀,不和扒開了看,也知道是怎樣的qiáng壯,怎樣的有型有手感。
此時此刻的木月嵐,正是把身上的人,當成了赫連晟。
殊不知,他們吸入的迷香里,就有使人產生幻覺的效果。
縱然離的很遠,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是什麼聲音?這麼晚了,御花園中怎麼會還有人?”唐皇隱約的,已有些不快,在他的御花園,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難道是哪個管不住下半身的侍衛,跟發哪個宮女攪合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