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軒轅凌停下腳步,再一聽他說的話,猛的回頭瞪著木香,“少在本王面前胡說八道,你一個嫁過人的婦道人家,出門帶著這麼多不三不四的人,不知羞恥,赫連晟這頂綠帽子,可夠大的。”
其他幾人,臉上也有些許的震驚。
唐墨早知道假太子是誰,但他藏在面具下的那張臉在腐爛一事,他卻是不知道的,活著的人,臉上的ròu卻在一點點的爛掉,這樣的痛苦,想想都覺著噁心又難以忍受。
木香本意只想威協他而已,司空瑾還沒抓到,他現在還不能死。
但這並不表示,她會容忍這個噁心前太子的胡言亂語,她冷了神色,“不知太子府的丘管家可還好,太子殺了他嗎?他有沒有告訴你,不該說的話,最好別說,不該做的事,最好別做,威協、恐嚇別人的同時也bào露了你,膽小懦弱的本xing,再說了,比起戴綠帽子,某人此時不正在給別人戴嗎?”
“丘管家的舌頭是你割掉的?他得罪你了嗎?竟下這樣的手,襄王妃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濫用私刑,即使不處以大刑,也難逃罪責,”他料定木香不敢把丘管家的事說出來,因為這關係襄王府的名聲,如果讓人知道襄王府的婢女,與太子府的管家私通,丟臉的可不止他一個。
“私刑?誰說我給他動了私刑?你哪隻眼睛看見了?即使你是太子,也不能隨口冤枉人,除非你把丘管家帶來,讓他親自指認,”木香會慫他嗎?不把他氣的半死,她就不叫木香。殺了太子有罪,可是如果能將他氣到吐血,臥chuáng不起,她可就省事多了,但前提是,今天一天,都不能放他離開。
只要過了今天,軒轅凌的臉就徹底的毀了。哪怕傾盡全力治好,也是會留下疤痕的,坑坑窪窪,跟癩蛤蟆似的難看。
軒轅凌氣的頭頂快冒煙了,他越是生氣,身體的溫度越是高漲,額頭已經滲出汗來了。
汗是滲在面具之下,又因為有面具的遮擋,汗液無法排出,全都浸在了臉傷口處。
此時,他的臉,又癢又疼,癢的鑽心,疼的也鑽心,他恨不得撕掉人皮面具,使勁的抓兩下。
可是,他不能,四皇子府還沒看呢,又被木香這個女人纏上,他退無可退。
上官芸兒注意到他痛苦的神色,溫柔的小貓咪,瞬間亮出的她的利爪,“襄王妃,你真的欺人太甚,殿下重傷剛愈,你何苦對他咄咄相bī,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若再對殿下出言不遜,即便皇上怪罪,我也要讓你好看!”
木香嘖嘖的搖頭,對上官芸兒威協她的話,她並不是太在意,這個女人也是被愛qíng蒙蔽了眼睛,可憐的女人,愛錯了人,她可知,這個軒轅凌,比唐昊還要荒yín無度。
木香不看上官芸兒,只對軒轅凌,道:“送你一句話,好好珍惜眼前人,她是真心對你的同,錯過她,你死定了,還有,她也懷孕了,應該是你的吧?”
此言一出,如一道驚雷,劈的眾人反應不及,尤其是軒轅凌,僵硬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唐墨幾分嘴角抽搐的厲害,什麼叫應該,不必說的那麼直白吧!
上官芸兒萬萬沒想到,她糾結了好幾日的心事,竟被木香,順口就說了出來,她心中忐忑,她不確定夙昱是怎麼想的,他會不會不想要孩子?
曾經唐昊就是如此,只說討厭孩子吵吵鬧鬧,不喜歡家裡有小娃。
唐墨目光深沉了不少,玩味之色不復存在。
唐焱則是在看過唐墨的神qíng之後,忽然笑了,“該恭喜太子才是,太子妃有了身孕,這是大事,定要通稟父皇,設宴擺酒才是!”
他提出要大辦酒宴,上官芸兒才知自己闖了禍。夙昱的臉,已經惡化,今日出來已是勉qiáng。
他們這是要拖著軒轅凌,讓他臉部潰爛到毀容,到時他想藏都藏不住,自己不蹦出來了。
上官芸兒轉身瞪著木香,用仇恨的眼神瞪她,“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有沒有懷孕,那是我的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qíng,你又怎麼會知道,不要胡言亂語!”
木香嚴肅的看著她,“你確定是沒有嗎?上官芸兒,女人可以痴qíng,但是不要為了痴qíng,盲了眼睛,看在咱們同為孕婦的份上,我給你指一條路,太子與你肚子裡的孩子,你只能選一個,如果你選太子,那好,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你的確是沒懷孕,是我胡說的,這回滿意了吧?”
無可救藥的女人,木香有那麼一點一氣,拂袖就走,在經過軒轅凌身邊時,她側目看他,用只有他們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你自己的親骨ròu,要活的還是要死的,你自己看著辦,同樣的,你也有兩人個選擇,要孩子還是要太子之位,你掂量清楚了,如果要孩子,現在就帶著她離開南晉,我不殺你們,如果你選擇留在太子的位置上,不客氣的告訴你,沒有好下場的,你已經失了所有,要不要再失去點什麼,就自己想清楚了!”
或許是懷了孕的緣故,在遇到孩子的問題上,她仁慈了很多。每個孩子生下來時,都是天使,扼殺一個純潔可愛的天使,罪過太大了。
第229章 滅老傢伙的威風
軒轅凌臉部肌ròu緊繃著,一言不發,看木香的眼神,恨不得挖了她一樣。
木香哼了聲,不再理他,抬腳進了唐焱的家。
唐墨跟唐焱緊隨其後,單林淵在走到上官芸兒身邊時,笑嘻嘻的chuī了聲口哨,這一聲口哨,引來木香駐足、回頭、瞪他。
單林淵縮了縮脖子,再不敢東張西望,這個女人懲罰旁人的手段,太狠了,他吃了幾次虧,之後再不敢跟她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