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聲的“祁佑”,喚得祁佑的心揪著一般的疼。
“我不走”祁佑安慰的話才一出口,便被一陣自責哽住了話頭。
自己究竟是在想什麼,當初竟能狠心拋下這樣一個人不理不睬。
自己到底是在怕盧寒青的預言,還是心底那一絲僥倖在作祟。
如果不與她相愛,也許她永遠不會知道那個秘密,也許她永遠不會想起來他都做過些什麼。
即使有朝一日她想起來,自己也不過是個純粹的惡人罷了。
沈清婉,沈清婉你大約是我這輩子怎麼都過不去的劫吧。
祁佑看著沈清婉淚眼朦朧的醉樣,心中柔軟成一團,只想把世間一切都給她。
罷了,罷了,無論未來如何,此刻我們能擁有彼此,便已是最美好的事了。
祁佑拋開一切,不再克制,俯下身去,動情地吻著懷裡這個朝思暮想的人兒。
沈清婉神志不清,卻能清晰地感覺到祁佑的氣息越來越濃,心中忐忑漸漸消散,只想沉溺於此,不願離開。
她伸手攀上祁佑的腰際,憑著心裡無來由的衝動胡亂摸索著。
祁佑只覺身子越來越緊繃,二人喘息膠著,如迷似幻。
“婉兒”祁佑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熱浪噴斥在她的耳畔。
“嗯”
沈清婉說不出話來,只得輕聲應了一句。
這聲酥魂銷骨的回應,徹底衝散了祁佑的理智,他將頭埋進沈清婉的頸項,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與酒味,真想就這麼
祁佑猛地一怔,等等,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他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劇痛使他恢復了些許理智。
祁佑一把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外袍早已散開,中衣也是松松垮垮。
而身下的沈清婉,烏髮如流水般散了開去,微眯著眉眼,含情地望著自己,口中輕聲喘著。
她身上雖還穿著夏季的薄裙,卻也已是香肩半露,若隱若現,多看一眼便能將祁佑的神志勾去一分。
真要命
祁佑咽了咽口水,轉開眼不看她。
朝四周望去,不是荷花蓮葉,便是漫漫河水,連個喘息之所都沒有。
而這時,他身下的人兒似是受了冷待,不悅地動了動,一雙手又攀上他的脖子,想將他拉回身邊來。
沈清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