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憐為賀公子倒杯茶。”
“不必。”
臉上的寒意愈甚,幽深的鳳眸也噙滿了寒冰,“出去。”薄唇吐出的二字,透著一絲駭人的陰鬱。
吳君憐以為他是被那棋局所難,所以心情不太好,而想著這好不容易來的獨處機會,她可不能放棄。她就不信,那麼多的男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還差一個賀澤。
“賀公子是在下棋嗎?君憐正好也會一些呢,說不定能為賀公子分擔些。”吳君憐向賀澤又靠近了些,那倒茶也不必了。
其實她並不怎麼會下棋,瞧著賀澤那修長的手指停留在一處,她眼角微挑,咬唇有些為難道:“原來是要在這處下呢。”
她的指尖還未碰到賀澤,下刻賀澤身子忽地一閃,她險些騰空而摔倒在地。她竟沒有想到,賀澤對於她的投懷送抱,直接放了空。
“你知道上次勾引的人,是何下場?”
對於賀澤的事情,吳君憐其實沒怎麼清楚,她只是有個大致的了解罷了。自然也不會知曉,曾經那些勾引賀澤的女子下場。
少頃,季風來到了房裡。
“門主。”季風方才聽說吳君憐過來,想著該是有些不好,立馬便過來瞧瞧,誰知一入門,竟是看到吳君憐臉色煞白地坐在地上,面露懼色。
季風不敢再瞧賀澤的神情,趕緊道:“日後季風定然不讓吳家小姐再出現在門主面前,望門主饒她一次。”
吳家再怎麼說也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若是向以往那些女子處置,怕是不太妥當。季風竟是不知,這吳君憐倒是如此沒有臉色,而她這般穿著,又是與先風影門門主的妻子差不多。
若是自己來晚一步,怕是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賀澤並沒有繼續留在此處,而季風見他離去,也知曉吳君憐是躲過了一劫,他瞧著愣在原地而臉色煞白的吳君憐,也知她是不能再待在浮雲島了。
“來人,給賀門主再收拾間新的房間。”這間房間,賀澤想必也不會再住下了。
出了房間,賀澤正想要去瞧瞧小孩是否回來,而在院子聽得兩個小廝的聲音。
“小碗,這是誰的荷包呀?裡面竟然還寫著這種東西。”
“這是那個吳君怡的,要她整天都在這裡打擾少閣主,我把她這荷包偷來,氣她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