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1月5日拉賓被刺,我在《世界博覽》任幼強主編幫助下給《中國青年報》寫了一整版。9年過後同樣寒冷的11月,和拉賓握手言和的阿拉法特亦倉猝而亡……人生如夢,我已沒什麼力氣描述這位偉人的退場了。
其實阿拉法特早就死了,死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戰敗的時候,死在聯合國242號決議被人遺忘的時候,死在沙龍坦克推平總統府的時候,死在他的人民混戰一氣的時候,死在他換下墨綠卡其裝穿上套頭衫的時候……
日本:透過舷窗看富士山(1)
2004年4月~2005年4月,我四次西歐、一次北非、兩次東歐、三次亞洲太平洋……拜謁二戰戰場。受中央電視台委託,為CCTV-6電影頻道主持《世界電影之旅——二戰電影地圖》。透過波音777舷窗,日本列島猶如一條翡翠精雕的蠶,富士山上的積雪開始融化,很像一份“哈根達斯”冰激凌。
一、皇軍人矮心小,害得我至今沒有日本簽證
作為一名從未訪問過日本的中國記者,我知道自己沒資格對這個神秘國度說三道四。在拜謁二戰舊戰場前,我最想去的國家就是日本。曾和日本親密接觸的郭沫若形容中日兩國“赤縣扶桑,一衣帶水,一葦可航……”,憑空給我榻榻米葦席上一團褻衣的無盡遐想。日本自古就和中國關係緊密,大和民族的文字、風俗、衣食住行與吾國吾民不謀而合,常被洋人混淆成“同種同文”。
60多年前日本對盎格魯-撒克遜人公然偷襲,犯了眾怒,違背希臘羅馬的戰爭規則。羅斯福在小羅斯福攙扶下鄭重宣布:“1941年12月7日——是一個永遠恥辱的日子——美利堅合眾國受到了日本帝國海、空軍不宣而戰的蓄意襲擊……這是無端的卑鄙偷襲。” 當天下午,羅斯福總統通過參眾兩院批准,佩戴黑紗在《對日宣戰書》上鄭重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