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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帕躺在路基的斜坡上,離殘缺的左腿一英尺遠有一個爆炸後的大坑和炸壞的相機。他的胸部受了致命傷,左手還緊攥著另一架相機。我開始叫他的名字,大概第二次或第三次叫他時,他的嘴唇動了動,就像睡眠被人打擾了那樣,這就是卡帕的最後時刻……

人的運氣總有用完的一天,他活的時間不長,但活得充足,愛得廣博。

羅伯特·卡帕只活了41歲,短暫一生中參加了五次戰爭。“人過七十古來稀”,即使以70年計,365天×70年也不過25550天,短得讓人害怕。人總有一死,無法控制生命的長度,可讀書走路可以體驗人生的深度和厚度。卡帕笑稱:“攝影記者是最具挑戰的刺激職業,有那麼多金錢、那麼多美酒和那麼多漂亮姑娘。”“攝影記者的生命就像賭馬,可以押在這匹馬上,也可以押在那匹馬上,還可以在最後一剎收回。”與卡帕浪漫過的英格麗·褒曼在回憶錄中說卡帕“穿軍裝而有趣”,可老爹海明威始終把卡帕稱作“爺們兒”。儘管卡帕性格多變、國籍背景複雜、生活習慣怪異、貪杯好色、嗜賭成性、自私而神經質,但仍然聰明可愛。萊卡相機、35mm膠捲使敏感的卡帕天涯海角如虎添翼,他關心人類命運,對不同國籍、種族、性別、年齡、貧富、文化背景、黨派、宗教信仰一視同仁。他在戰爭、饑荒、災害基礎上完善關心人的原則,並把這種道德擴展世界各地。羅伯特·卡帕不僅留下一部戰爭編年史,更留下一種精神。

海南出版社《卡帕傳》、中國攝影出版社《世界的眼睛》都是我寫的序,前者描繪卡帕一生,後者介紹卡帕創建的馬格南攝影團體。現在廣西師大又讓我為卡帕的《Slightly Out Of Focus》寫書評。中文版書名叫做《失焦》,作為一個老攝影記者,我覺得更該譯作《焦點不實》。

10年前,我獨自駕車環繞美國,順道拜訪了墨西哥邊境的阿茲特克(Aztec)、可可帕(Cocopah)和東部的切諾基(Cherokee),印第安部落是美國最不發達的落後地區。作家史鐵生也參觀過類似部落,他們為來賓“跳熊的舞,唱鷹的歌”。作為回報,史鐵生把一盒中國音樂回贈主人,“我是一隻小呀小呀小小鳥,飛呀飛呀飛也飛不高……”這令崇尚野性的印第安人大惑不解。再翻看磁帶封套,小生們一個賽一個地奶油,更讓絡腮鬍須的印第安人困惑。所有種群的衰落都從種子開始,男人是人類的種子。

我崇拜踩上地雷還要再按一下快門的卡帕已經20多年,他使我告別狹隘、自滿的溫馨生活,從胸懷祖國到放眼世界。2000年我沿湄公河漂流金三角,邂逅一片面熟的稻田,再次看到了卡帕被地雷撕裂的那個瞬間&hellip;&hellip;一直到現在,我還把我的電子信箱命名為:<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91f2f0e1f0d1e2fef9e4bff2fefc"><spa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345755445574475b5c411a575b59">[email&#160;protected]</span></a>,用以保持我和卡帕的血肉聯繫。

勒妮:消滅法西斯(1)

一、希特勒獨享專寵之妮

如果把卡帕看作是眾人共享的自由種子,那勒妮則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納粹喉舌,玉體橫陳、橫豎是嘴、口叼法西斯大棒、咄咄逼人。港台尊她為&ldquo;瑞芬舒丹&rdquo;,總讓我想到天橋的藏醫、中藥,而我把元首御用的Leni Riefenstahl譯為&ldquo;勒妮&rdquo;,除了音譯之外,還有&ldquo;希特勒獨享專寵之妮&rdquo;的至上意境。名不正則言不順,暗含她憑藉元首的法西斯大棒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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