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張縣令和自己的捕快頭頭叫過來這邊幫忙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心裡頭其實都是不情願的,原本還以為會受傷還是其他,沒想到現在竟然有了已經綁好捆好的劫匪送上門來,這不是明擺著的好處送上門了,他們一個個的可就不客氣了。於是在那張縣令說可以帶人走的時候,那些原本臉上還寫著嫌棄的人一下子就轉換了態度,爭先恐後就像是走在後面的人吃不到肉了一樣,就盼望著能夠把自己看中的犯人親手帶回去,這樣之後才方便自己在其他人的面前吹牛。
可是在他們剛準備伸出手抓人的時候,那原本還好好站在旁邊的李毅然和那兩名女的就直接站到了那些劫匪的面前,伸手攔住了他們,看這架勢,就是明擺著不讓他們帶人走了啊。
「不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搶在最前面的捕快原本已經挑好了自己要帶回去的劫匪,沒想到剛伸手就被一扇子打了回來,他現在摸著自己的手,疼的呲牙咧嘴,但是一雙眼睛就狠狠的瞪著三人,那眼中的凶光更是比那些現在坐在地上沮喪無力的劫匪更像是真正的劫匪。
「沒什麼意思,就是有一筆生意想要和你們好好的談一談。」
說話的並不是捕快們眼中囂張跋扈的李毅然,也不是後來他們猛地一陣夸身材的那一名紅衣女子,現在說話的這個卻是一直蒙著面紗沒說話的人。
只不過這破喉嚨,聽到的人都覺得她還是別說話繼續閉著嘴會更好一些。
「什麼生意?那你想談生意得和我們縣令談,現在擋著我們抓犯人算是怎麼回事?」領頭的捕快聽到這個更是不爽了,老子是過來抓人的,你現在跟我說你要談生意,你談生意的之前不跟姓張那胖子說好現在就逮著自己這些苦命的人薅羊毛唄!
「是啊!你說你這破嗓子,原本還以為你只是沉默是金,沒想到一開口著嗓子比我家那嗩吶吹出來的還磕磣,我看你還是閉嘴吧,別說什麼做生意了,聽到你說話人腦子都得疼。」
有一個嘴巴狠辣損的人見他們還在那邊生意來生意去的,就更是不爽,直接開口不給張若予留下半點面子,開口就是對張若予一陣猛噴,那用詞叫人聽著就難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說的對!」
那些人就更是不客氣,眼看著自己的兄弟損了對方,一個個就接著開口,屋子裡面都是那些人的嘲笑。
面對這些人的嘲笑,張若予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往後默默的撤了一步。
轉眼間就看到剛才站在自己兩邊的李毅然和盛如是齊齊地往前一步,一個一刀子直接劃拉過去,破空橫在了那一個出口罵人的捕快脖子上,只要他稍稍一動,刀刃上都有血液滲出。而盛如是則是趁著最前面的人哈哈大笑的時候扔了一顆五黑色的藥丸刀那人的嘴裡,然後扶助他的下巴,逼得他直接一口吞下,怎麼吐都吐不出來。
等到盛如是撤回來的時候,那人嘴巴一直在張開,哇啦啦的說話,可是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
「怎麼,還嘲笑別人說話不說話,現在看到了沒,我只要一顆小藥丸,就能夠讓你們閉上嘴巴,不想說話的,我就讓你們再也說不出來。」
「喏,還有他,」盛如是不管是給自己樹威風,還指了指現在拿著小刀架在人家脖子上的李毅然:「你們不是一直看他不爽嘛,現在機會來了,上啊,看看是你們的手快刀快,還是你們的兄弟的性命丟的快!」
像是配合著她的說話一般,李毅然在她說話的時候,那一把小刀竟然是更深入了一些,嚇得那人屏住了呼吸不敢動。
那些原本熱血上了頭的捕快們現在終於在實力的面前低下了頭,原本還以為他們一個個只是靠著別人的廢物,沒想到現在隨便摘出來的一個人都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他們……得罪錯了人。
「現在,服了沒?」又是那一個沙啞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原本還一臉不服的捕快們現在迅速的低頭,發出了蚊子般的聲音作為回答:「服了。」
「什麼?大聲點!」盛如是誇張的把手貼在自己的耳朵邊上,做了一個傾聽的動作。
「服了!」那些捕快喊道。
「嗤!早這樣不就完事,回來吧。」盛如是招了招手,李毅然便和她回到了張若予的身邊。
原本趁機在外面的張縣令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裡面的場景,眼看著現在「危機」終於解除了,他才算是瑟瑟發抖的進來,然後臉上是尷尬的笑:「哈哈哈,哈哈哈,不打不相識嘛,不打不相識!」
他站在雙方中間,就像是一個滑稽的小丑一般。
「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也來了,想必聽到我剛才的話了吧。」就算是張縣令進來了,張若予也分毫不怯弱,她現在提要求又不是為了自己,她自然有更大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