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變得太快了點。」
「嗯,那就這樣做吧。」趙陵想了想,便直接做了最後的決定。
這樣做並不是說不禮貌或者直接動用私刑,只是既然張縣令已經讓人對那些無辜的百姓動手了,那他們對他動手也不過分吧。
而且他們沒有打算對張縣令動手啊,只是想讓他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受邀請」去某一個小黑屋做客便是,至於做客什麼時候結束呢,那都取決於他的表現和眾人的心情了。
很多時候,並不是自己做一個君子就夠了,當對方是小人行徑的時候,自己再君子,那就是白白的被人家當作是天真的傻子了。
趙陵一開口便算是直接把這件事給定了下來,他們剩下的三人現在恨不得手刃張縣令,但是為了那些無辜枉死的百姓著想,他們也只能忍著。
不過到時候只要張縣令到了盛如是的手裡,他就有辦法讓他求生不得求死無法。
「那就讓毅然派人把張縣令那一個傢伙給抓起來吧,你要小心提防他那邊的黑衣人,據我看來,一個個的手段不會比你差。」趙陵吩咐道。
「你放心,我再不濟也是一個小將軍。要是連他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肥仔我都抓不住的話,等這件事回頭傳到軍營裡頭,非得笑掉旁人的大牙不可!」李毅然點點頭,眼中是興奮和勢在必得。
他的身邊可不止他一個人,還有那些平常隱藏在周圍的暗衛,那都是特訓出來的,要是抓不住張縣令的話,他就學狗叫!
「至於你們,趁著張縣令被抓的時候,同我一起在縣衙裡面去找那些卷宗。」
「聽著,我們的目的有兩個,一是去找到張秀才母親的卷宗,二是找出你所有覺得有可能有問題的卷宗,直接摘出來。」
「我們現在要調查清楚,這個親厚究竟在春陽縣做縣令地這幾年究竟幹了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張若予和盛如是點點頭,他們在很多方面的確也有自己的見解,但是在這種事情上面,還是以趙陵的看法為準,畢竟他才是四人中最好的管理者。
等商量好之後,盛如是就從小包裡面找出了一個薰香,在張秀才的鼻子面前來回晃了兩下,他便悠悠轉醒。
張若予和盛如是把趙陵的吩咐找卷宗的事情也一併交給了他,畢竟他現在是唯一一個受害者的家屬,他們也不可能放著他一個人留在客棧便是。想著他好歹多少也算是一個讀書人,關乎他母親的事情他糾結了這麼多年,現在能夠給他母親澄清冤情的機會,他應當也會珍惜才對。
聽到此事,張秀才興奮的點了點頭,當年的事情最清楚的人莫過於他了。他其實早就對那一份卷宗存疑,現在欽差大人能讓他幫忙,他簡直高興的不得了,甚至要朝著趙陵跪下磕頭,只不過最後都被張若予他們在一旁的給扶了起來。
在張秀才被盛如是叫醒之前,李毅然便已經從旁邊的窗戶出去了。
等張秀才清醒,張若予和盛如是一番喬裝打扮成為書童的樣子之後,幾人便坐在那邊等待。
「布穀布穀!」
忽然窗外傳來了鳥叫的聲音,張秀才還在疑惑著:現在是什麼季節,怎麼城裡頭就有布穀鳥了?
他就聽到趙陵噌的站起來:「走吧,我們準備出發!」
張若予和盛如是二話不說的站了起來就跟在趙陵的身後,張秀才也蒙蒙的站起來,幾人由著趙陵帶頭直奔縣衙。
而那頭,原本養尊處優得意得很的張縣令現在正被不知道是一塊什麼東西但味道和裹腳布極為相似的東西塞著嘴巴,他坐在椅子上,手腳被捆住,整個人也被五花大綁的束縛在那凳子上,動彈不得。
「嗚嗚嗚嗚!」
「啊嗚嗚啊!」
眼睛被一塊厚實的黑布給蒙住,他根本就不知道周圍在哪。索性綁架他的人沒有真的想要讓他去死的想法,幸好還給他留著一個鼻子作為呼吸的地方,否則他便是真的會被活生生給熬死。
李毅然全身武裝,用黑布把自己蒙得完完全全,就連聲音都被盛如是的藥丸給改造過,現在出聲便是一種極為陰柔奇怪的聲音,說出來便和那種深宮呆了很多年的太監一般。
他看著張縣令樣子,不知道趙陵在縣衙裡面找的怎麼樣了,但是他現在看著眼前這個狗東西就不爽。
既然他們在縣衙那邊忙,那他也不能在這邊閒著了。反正趙陵和張若予都沒有說過不能嚇他,那他也就不客氣了嘿嘿!
張縣令還在試圖用耳朵感知周圍的環境的時候,就聽到了鞋子踏上樹枝和落葉的聲音,而且聽著那聲音,像是距離自己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