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張若予給抓到他們的動作的話,他們還會強行解釋道,這些都是他們掌柜的讓做的事情,和他們自己本身沒有半點的關係。
說是這麼說,可是當張若予想要上門去找他們掌柜的時候,他們又連連擺手說自己掌柜的不在酒莊裡面,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這種招數對於張若予來說,就像是打在棉花上面一樣的無力。
一邊又是讓自己的小廝們過來搗亂,可是另外一邊又不說明自己的意思。
這些事情讓張若予對那一個如月公子的印象是越來越差,甚至想要讓盛如是他們幫忙查一下對方的底細,畢竟能夠在京城裡面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這種生意不咋樣的酒莊的人,非富即貴。而且看那些小廝對如月公子的一個懼怕的程度,張若予暗自覺得,那位仁兄的身份一定不單單是他外表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只不過考慮到盛如是最近也在幫著忙碌神仙散的研製,所以張若予這點也只是想想而已。甚至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盛如是他們。
……
於此同時,皇宮內。
被張若予惦記著的如月公子現在正似一灘軟泥一般的靠在皇后娘娘的懷中,長大嘴巴,眼神似寵似嬌的看向皇后娘娘。
一顆晶瑩剔透的櫻桃被皇后娘娘捏著梗遞進了如月公子的口中,被他一口咬斷,咀嚼間紅色的汁水溢出了嘴角,被一塊素色的蠶絲手帕擦走,素白色的手帕上也浸染了粉紅。
「你啊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吃個櫻桃都能吃的滿嘴都是。」皇后娘娘嗔怪道,儘管嘴巴上還在責怪對方,可是她的肢體動作卻沒有半點的用力,甚至就連給對方擦拭嘴角都是輕手輕腳的,情意綿綿。
「還不是有你嘛。」如月公子安然的等皇后娘娘給自己擦完嘴角後,他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最後手裡頭掐著皇后娘娘的腰肢,人像是蛇一樣的往皇后娘娘的身上粘著,直到把頭給枕在了皇后娘娘的肩膀上。
而這一個過程中,皇后娘娘一直是一臉享受的模樣,只是在對方步小心壓到了自己的頭髮的時候,才推了推對方,讓其換一個方向。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一趟過來,像是更粘人了點?」
皇后娘娘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身上枕著,她也沒有半點的生氣。
如月公子還是她四處搜羅來的一個年輕小館,從小就被調教著伺候女人,他那一方面的功夫都是頂好的。長相也是難得的清貴,平常帶著出去也不會多丟臉,不會像她以前用過的那些廢物一樣,看著便是脂粉氣十足,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做那一種皮肉生意的。
可是如月公子不一樣,非但是相貌不一樣,還有性子也是別樣的潑辣。
他似是有兩種人格存在,一種乖巧如貓,一種狠辣如鷹,不單單是在平常的相處過程中讓皇后娘娘深深覺得不同。在床第上面,更是火辣的刺激。
這也是為什麼皇后娘娘當初找了那麼多人,最後還是只剩下他一個的原因。
不外乎好用,一個人還能當作兩個人使。
皇后娘娘還記得自己的「小月亮」上一次提的要求是說他想做一家屬於自己的酒莊,她允了。可是這一次,他從城中回來,確實面露不快,儘管沒有在明面上表露出來,但是按照他平常的性子來說,這麼鬆軟,一定是出了問題。
而在乎對方的開心與否,是遊戲裡面的雙方都應當走好的事情。哪怕只是逢場作戲,也要做的真實。
「哎,皇后娘娘,你說是小月亮不能幹嗎?」如月公子賴在皇后娘娘的肩膀上,摸不著頭腦的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皇后雖然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夸就肯定沒錯!
「哪裡能啊,我們小月亮能幹得很,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喜歡你呢。」皇后這話說的帶有顏色,儼然已經進入了調情的模式。
若是換在平常,如月公子肯定按照她的流程去走,畢竟是服務於人。
但是今天他的任務並不是這個,所以只能讓皇后娘娘白白調情了。
「可是,為什麼我的酒莊會沒有生意呢?」如月公子呢喃道。
「沒生意不是你的問題,是那些人不懂!」縱然自己的求歡被拒絕,皇后對他仍抱有耐心,就在那邊哄道。
「行了行了,你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只是一些刁民罷了,哪裡還值得你上心呢。」
「真正喜歡你關係你的人可是就在你的面前等著你伺候呢。」
皇后娘娘已經開始解如月公子的衣裳了。
「哎,那為什麼張若予她的酒肆生意就這麼好?」如月公子剛剛發出哀怨,就被皇后娘娘打斷。
只見皇后娘娘眯了眯眼睛:「你方才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