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者,單純的就是想看看這一次的計謀究竟能夠有多管用,畢竟趙君逸那傢伙都栽了,之後要是類比相同的法子到其他人的身上的話……
如月公子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身體裡面的血液已經點燃了起來。
而在如月公子津津有味得看著趙君逸那邊的時候,他手下的人也傳來了消息:「主上,賢王那邊開始有動作了。」
如月公子原本在那邊飲茶讀書,現在聽到手下的稟報,那回頭感興趣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家的野貓會爬樹一樣的表情。
他挑了挑眉毛,眼中滿滿的是興致,他倒是想看看,趙君逸那傢伙究竟會想什麼辦法來讓自己翻身?
那稟報的手下雙手抱拳,沉聲道:「啟稟主上,經小的們觀察,昨天晚上賢王府出去了一批人,那一批人去收買了一些百姓,不管是說話管用的,還是那種沒有存在感得,人數不定。」
「到了今天,就有關於替趙君逸平反的聲音開始響起,儘管只是一點點,但很顯然就是從昨天晚上被趙君逸那邊收買的人那邊傳來的。」
「噢?」如月公子驚訝的微瞪眼睛,沒想到那傢伙這麼快就能想到翻身的策略,這策略,倒是可行。
「那……主上,要不要阻止他們?」那一名手下偷偷看了一眼如月公子的表情,自作聰明的開口道。
如月公子搖了搖頭,手上的摺扇一甩,扇風直逼那手下的面門:「每必要,那傢伙的後招多了去了,就這點小招數最多給他撓撓癢而已。」
那一名手下察覺到如月公子的不快,連忙低下頭,點頭不敢再胡亂開口:「是!」
如月公子沒有再開口,他只是盯著窗外,看著京城外頭的月色,還有那高高掛上的紅燈籠,眸光遠眺,想到了一些事情。
過了片刻,他才開口:「對了,倒是有些故人最近沒見到了。」
「你幫我安排一下,後日我去找張若予敘敘舊。」
他「敘敘舊」三個字咬得格外重,就像是自己和對方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哪怕這所謂的多年好友一直也只是如月公子單方面的認為罷了。
不過那又何妨,只要他現在還能夠接近張若予,就代表著不單單是趙君逸他能夠玩得轉,就連那一個自詡為聰明的趙陵,他也能夠照樣的把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中。
不過……
如月公子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便是上一次春柳兒從皇宮裡頭傳來消息,說皇后已經厭惡了自己?
那時候的自己還一心想著如何給趙君逸使絆子的事情,眼看著趙君逸那邊的事情到了尾聲,自己和皇后這一對「好姘頭」的消息還是得撿回來的。
這種事情他自然不能在手下的面前提及,安排和張若予會面的事情給對方之後,他想了想還是先讓對方出去。
在那一名手下退下後,如月公子順著剛才的想法心中一動,吹了個口哨,喚來另外一名暗衛:
「你去皇后那邊打聽一下關於我的消息,讓春柳兒務必把這一次的事情問清楚。」
說到這邊,如月公子才算是想起來自己派遣到皇宮裡面的那一個眼線究竟有多不靠譜。
他擺了擺手:「算了,你還是安排一下聰明一點的人,送點東西到皇宮裡頭,看看皇后那邊怎麼說。」
「至於春柳兒,讓她好好呆著便是。」
「是。」暗衛接令後,便從旁側的暗門直接給退了出去。
如月公子看著窗外皎潔的月色,心中不止的感嘆:自己當初取名如月公子,本意是本心如明月般皎潔。
可是再看看現在,一顆心已經如同最為漆黑的月色一樣,骯髒的叫人害怕。
算了算了,他洒然一笑,若是能重來,他也不會後悔自己選擇了這一條路。
……
趙君逸那邊的舉動也被趙陵給盯著,但是在知道了對方的操作之後,趙陵知道趙君逸的身邊一直都有一個能人在那邊手把手的教導和獻策,只不過那一個人……究竟是誰,趙陵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
只不過就從這一次的事情來看,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幫助趙君逸想到翻身主意的人,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就是不知道,趙君逸那一個傢伙究竟是許給了對方多少的好處,讓對方能夠一直這樣守在他的身邊幫著他……
趙陵思及此,長長的嘆了口氣。
自己現在,多少還是有些被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