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一把將她推開:「滾,我堂堂秦家少爺,哪裡認識你這種賤婢!還不滾開!」
王寶珠冷然一笑:「好,好個秦寒少爺,既然你無情,別怪我無意,我王寶珠絕對不是信口開河之人,原本不想說,可你不該如此絕情,當初是你說要迎娶我進秦家的大門,還拿走了我一個繡好的荷包,別說您貴人多忘事,連這件事情都忘記了?」說完,一把從秦寒的腰間將掛著的荷包拽了下來!
一時沒有防備的秦寒被她嚇了一跳,還沒反應荷包就被她拿到了手中:「賤人,你做什麼?」
王寶珠轉身看向秦見南:「秦太傅,我王寶珠雖然出身貧寒,但也不是煙花之地的輕浮之人,這荷包是秦寒當初從我手中拿去的,這荷包裡層還繡著我的名字!」說完,動作利落的撕開荷包,果然在裡層用繡線繡著寶珠的字樣!
秦見南氣急,反而慢慢的平靜下來:「秦寒,你還有什麼話說?」
「祖父,這件事情,我不知道,這荷包不是我的……」
「孽障,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
被秦見南的氣勢一壓,秦寒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祖父,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賤人,她定然是來誣陷我的!您可不要相信她的話啊!」
秦見南剛要開口說什麼,門口侍衛驚慌的通報聲傳來進來:「啟稟老爺,秦寒少爺的侍女紅纓上吊了!」
「怎麼回事?」
侍衛們看向秦寒,一個個欲言又止!
「說!」秦見南冷喝。
「是,是,奴才們前去請秦寒的少爺的時候,便看到他衣衫不整的和一個侍女混在一起,奴才等原本想著先將寒少爺請過來,一時間也沒怎麼注意那個侍女,卻不想她竟然在奴才們走後立刻尋了短見!」
秦見南臉色漆黑,猶如利劍的犀利眼神落在秦寒身上,讓他有種被凌遲的感覺:「去看看!」說完,領著眾人走向後院。
看眾人離開,秦寒一個沒跪穩,直接倒在地上!李氏經過他身邊,惡狠狠的咬了咬牙,跟上眾人的腳步走了!
來到秦寒的院子,只見院子東面的樹枝被扯下來一段,樹底下一個一身紅衣的侍女躺在地上,面色漲的發紫……
「啊!」
「天哪!」
被驚嚇到的女眷紛紛向後退了兩步,不敢再看過去!秦見南轉開眼:「孽障!看看你做的好事!」
到了這一步,事情已經再明了不過了,秦寒跪在地上,已經被駭的說不出話,只等著一雙赤紅的眼睛喘著粗氣!
「來人,上廷杖!」
聽到秦見南的話,眾人皆是一驚,老夫人馮氏連忙開口:「老爺,秦寒雖然不爭氣,但到底是您的親孫兒,他本就身體單薄,怎麼受得了廷杖之苦,您手下留情,繞過他這一次吧!」
李氏也跪在地上,整個哭成了淚人:「父親,如今三爺等人都不在家,我三房還指望著寒兒,萬一他出了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閉嘴!」秦見南臉色鐵青,「事情都鬧成這樣,誰都不許求情,老夫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孽障!」
「老爺……」
不顧眾人的阻攔,秦見南親自拿起廷杖,讓侍衛將呆愣的秦寒押到凳子上,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砰!砰!砰!
一道道沉悶的響聲響在耳邊,沐清雅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情形,秦寒,你平時做多少荒唐事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但你到底不該和秦錦攪和在一起!不該將主意打到我母親和弟弟身上!這樣我說什麼也不能留你!只能怪你命不好,要怪就去怪你的好妹妹秦錦吧,要不是她,你也不能這麼快被推出來!更何況,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壞事做多了,總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