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卿!」「庸兒!」不知道是不是頭疼的問題整個人都不正常了,耳邊總是聽見這種聲音,幾個男女不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聽得出這些聲音都充滿焦急、悲傷,又夾雜著緊張。
馮庸不止聽得一頭霧水更是毛骨悚然,試問哪個正常人希望自己聽見這種莫名其妙的聲音。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或許是因為整個人意識完全清醒了,所以睜眼也變得微不足道起來,映入眼帘的還是剛剛那一幕場景:自己躺在一張不知道什麼但感覺很古老的床上,房間還是蠻現代的,立地衣櫥,米色茶几,可是床頭那種燈看起來有點不一樣,很重的西歐風。
特別的是邊上擺著的幾個青花瓷器,看起來像真的,畢竟這種立體插花的青花瓷器大件在現代還是蠻少見的,甚至在那個書桌上看見了只有在影片中才有的老式留聲機。
自己身邊站著幾個人,邊上那兩白衣大褂的就不用說了,但是其中幾個女子穿著民國時期的那種旗袍,氣質雍容,看上去都是生長在富家大院裡的,倒是長得風華綽約,妥帖的貴婦人,還有那幾個小孩也是穿的蠻復古的,其中一個還是穿得小肚兜。
「庸兒,你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呃,馮庸昏昏沉沉的大腦聽到這個稱呼還是蠻親切的,但是阿姨你是誰呀!為什麼我都不認識。
不禁說出「你們是?還有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瞬間,馮庸看見面前那位貴婦人臉色煞白,眼角的淚珠落下,這一刻,他感覺到一陣心悸,不禁難受起來,只能緩緩從床上起身,看了看四周,又使勁搖了搖頭,可是只覺得頭更疼了。
又一陣渾渾噩噩,順手掐了自己一把,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覺使得現在很清醒。不禁看了看,結果從床前那個立體的大全身鏡看到一張清秀的臉,雖然不是很帥,但也算的上「小鮮肉」一枚了,
但卻看得他毛骨悚然,腦子裡更是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不禁破口:「我x!」房間裡的人只看見馮庸呆呆的坐在床前,卻沒有發現,此刻的他神色近乎扭曲,眼睛裡迸射出來的是不可思議、震撼中夾雜著絲絲傷感。
此時除了「我x」,已經沒有其他詞能夠形容他操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