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寧蝶怔住了！
好幾息後，她才問道：「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方法不對？」
「是感覺，前面的筆畫，你劍跡走得行雲流水，但越往後，劍勢似乎越弱，像是小溪越流越細，順流而下，如果是碰到小石頭，還可以漫過石頭流過，但如果碰到了大石頭，便要分流了，相當於劍勢散了，想要破關，不太可能。」
葉凡的話，像驚雷扎進了寧蝶腦海。
只因為，她自己也是這種感覺，可找不到問題在哪裡，也找不到出路。
葉凡是怎麼看出來的！？
怎麼說得如此精準？
明明自己只在他面前走過一次劍……
種種疑惑涌寧蝶腦海，她當即問道：
「這是你看出來的？」
「嗯，準確來說，是感覺出來的。」
「怎麼感覺出來的？」寧蝶追問。
「這我可說不清楚了，反正是這種感覺。」
「……」
這答案讓寧蝶一陣無語。
短暫的安靜以後，葉凡又說道：「看來我沒有說錯，寧老師，我想問一句，如果你突破了第17筆，有機會贏寇穹嗎？」
寧蝶沉默了，好一陣後，微微嘆了一口氣，如實說道：
「不一定。」
「那如果突破第18筆呢？」
「你以為想突破能突破啊？」寧蝶又火了，接著喝問：「你到底想說什麼？一次性說出來，不說滾。」
「好吧，我滾。」
葉凡轉身，抬腳朝林外走去，不過，邊走邊說道：
「給我一個月時間，我盡力幫你找到問題，但能不能突破，還得看你。」
聽到葉凡這句話，零點直接懵了，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給他一個月時間，他幫我找到問題……開什麼玩笑！
看著葉凡越走越遠，她忙喊道：「站住！」
葉凡收步，轉身看向寧蝶，問道：
「怎麼了？」
「你剛說什麼？」
「你明明已經聽見了。」
「再說一次。」
「好吧。」葉凡如寧蝶所願，重說了一次：「我是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竭盡全力幫你找到問題，但能不能突破，主要還是在於你。」
「你幫我找到問題？呵，你是逗我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