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進門,看見霍起暴瘦,慰問了一下,才繼續說:“哥,我最近手裡貨不多,您那個要求,有點高了,雛真找不著,做過一兩回的有。”
霍起心情正好,剛被自己的智慧驚到,那新鮮勁兒還沒下去,很寬容:“那也行。”
拉皮條的一聽高興了,立馬把諂媚勁兒捏起來了:“那得嘞,我給您安排上?”
“讓她晚上去我公寓。”
“好嘞。”
走之前,拉皮條的又囑咐了兩句:“哥,最近風聲有點不太對,您謹慎點,必要的情況下可以來個二次檢查。”
拐賣加聚眾賣淫,什麼時候也不能放鬆懈怠,他又不是頭一回了,知道:“懂。”
拉皮條的再多句嘴:“這回跟以往哪回都不一樣,您還記得前段時間河北省邢台那個拐賣婦女、兒童的案子嗎?不是說嫌疑人出入過燕西別墅?網上有人懷疑當時朱愛紅、沈致同等被判刑那十一人都是替罪羊,真正的頭目早脫身了。網友對著燕西一頓排查,列了個燕西業主名單,您家赫然在目。”
霍起心裡想著看透遲加遇和元鱈之間的仇恨,正沾沾自喜,連自己爺爺可能真是被元鱈弄死的都沒空琢磨了,更無暇聽全他的話:“我看過新聞。”
拉皮條的就以為他有準了,沒過多叨擾,走了。
到晚上,霍起去了公寓,準備這段時間以來頭一回放縱自己,卻發現可能是這輩子最後一次放縱自己了。
第47章
人性本就是複雜、矛盾的,愛情更是。
元鱈跟莫逆待到中午,兩個人之間話很少,畢竟三觀不全相同。莫逆能理解她心狠手辣,但並不覺得她解決問題的方式有多好。元鱈能理解莫逆為她妥協,卻不會真的明目張胆地挑釁他堅持的‘國法’。
吃完午飯,元鱈出門了,去哪沒說,莫逆也沒問。
到下午三點左右,她還沒回來,莫逆心裡有些亂,這是他當道士時很少出現的情況。剛下山時,他還不覺得,就跟以往出門沒什麼區別,他也很快適應了山下的生活,可日子久了,就不是了。他開始覺得他其實不是很能適應,而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太閒了。
以前他講經做法,成為各種知名人物的座上賓,言傳身教道教教義,每一天都很充實,他也樂在其中,現在每天想元鱈,不想她也沒得可想。
雖然心裡念著她的感覺會讓他不自覺愉快,可他畢竟是個思想境界很高的男人,他知道他的人生一定不止是為元鱈服務的,他還能有更大的價值,來豐富他們兩個後面的路程。可這價值是什麼,他一片混亂,完全沒有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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