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鱈吸口氣:“可以。”
莫逆理智被快感消耗沒了,直接刺入,元鱈叫出聲來。
粗糙的前戲,狂野地進入,做了兩次,又是兩個小時。
*
興惟想莫逆了,過來找他了,這也是莫逆還俗以後,他第一次來找他。
莫逆不在,元鱈在院裡鞦韆上逗貓。
興惟叫她:“師娘。”
元鱈看他一眼:“你師父不在。”
興惟‘哦’一聲。
元鱈看他認生,回房間給他拿了瓶水:“找你師父幹什麼?”
興惟首先注意到元鱈嗓子:“師娘你嗓子……”
在莫逆的照顧下,元鱈嗓子已經好很多了,她沒跟他聊這個:“是不是元訣宮出什麼事兒了?你師父可能晚上才回來。”
興惟搖搖頭:“元訣宮沒什麼事,就是東營廟有個學人精在學師父。”
元鱈不怎麼感興趣:“是嗎?”
興惟抬起頭來:“師娘你不氣嗎?我們都要氣死了,看師父受人尊敬,就開始學師父的行為處事,甚至性格也學。而且那些信徒根本不管他是不是學的師父,被他那番看起來很靠譜的道理哄騙住,就差把他供起來了。有人提出他在效仿師父,卻不是致敬的那種,完全是偷了精華然後包裝成自己的東西,那些被他洗腦的信徒竟然反過來詆毀師父,說是師父在模仿他,我們真的……”
他說了一大段,看起來真的氣得夠嗆,元鱈反應平淡,說:“那就不是狗嗎?專門吃人拉的屎的那種狗,那群信徒就是狗屎,跟它們你也至於生氣。”
興惟沒她那麼想得開:“師父坦蕩一生,在道教,咱們中國自己家的宗教,奉獻了太多,有其他宗教的人可以看到他的好,想要學習,我們會為師父高興,但我們不想看到這種暗戳戳的模仿精髓,然后冠以自己的名字,那師父是什麼呢?憑什麼呢?這種行為不該被譴責嗎?”
元鱈就走過去了,坐在興惟身側,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想怎麼樣呢?讓你師父去為自己討一個公道?跟那人說理?沒必要,也沒結果。這些人沒有自己的東西,只能靠偷別人的,而礙於大環境如此,偷了沒人制裁,當然大搖大擺。問題就在於大環境擺在這兒,你拿什麼斗?雙手嗎?”
興惟不明白:“那就要妥協嗎?看著他名聲越來越大,幾乎就是在拷貝師父過往人生,我……”
元鱈:“他學再像,莫逆也只有一個。”
興惟不說話了。
元鱈又安慰了他一句:“放心吧。這種人一般都死得早,別著急。”
興惟看著她,她明明是用輕鬆的口吻說得這話,可他聽來就是覺得瘮得慌。
後面他沒待多久,走了,不等莫逆了,也是元鱈這番話起到作用了,他比來時要釋然多了。
晚上,莫逆回來,一身黑色西裝,把他身材優勢都凸顯出來了。
元鱈給他把外套脫了,收起來:“你徒弟來過了。”
莫逆解著襯衫袖扣的手停住,抬眼看她:“怎麼?”
元鱈:“他說有人學你,整個元訣宮要被氣瘋了。”
莫逆接著解:“還是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