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鱈把腿伸到他跟前:“這東西誘惑不了你?”
莫逆沒看:“不看就可以經得住。”
“……”
真是實誠。
莫逆起身去拿書:“是不是想出去了?等我看完,我陪你。”
元鱈拉住他胳膊。
莫逆回身:“嗯?”
元鱈站起來,從床上爬到他身上,像個考拉一樣扒住,下巴墊在他肩膀,臉貼著他的臉:“道長,你過過萬聖節嗎?”
莫逆聽過,但沒過過:“外國節日?”
元鱈應一聲:“我沒過過,我想去看看。剛看到羅馬廣場晚上有活動。”
莫逆抱著她:“那我陪你。”
元鱈抬起頭來,看著他:“要化妝。”
莫逆:“嗯。”
元鱈殘忍地通知他:“是你化。”
莫逆的表情就有點難看。
雖然現代男人化妝還挺常見,也不算新鮮事,可他畢竟是莫逆,是高道,古板,傳統是他的標籤,他可以對其他男人化妝的行為尊重,不予置評,但他自己做不到。
元鱈知道這很為難他,可她想去,既然要去,就得對人家活動尊重,跟逛街似的去了有什麼用?
她磨他:“我給你化,化淡一點。”
莫逆就把她抱到了單人沙發上,蹲下來,仰頭看著她,很溫柔:“我送你去,在外邊等你。”
元鱈把雙腿搭在他肩膀上:“不行。”
莫逆握住她的腳,還有點涼,就給她捂了捂:“你總是強迫我。”
元鱈覺得莫逆的理解有問題:“這不是強迫,這是通知。”
莫逆淺淺笑了下:“沒得商量?”
元鱈搖搖頭。
莫逆妥協了:“不要化的太奇怪。”
元鱈點頭,把腿放下來,站起來,沖他張開手。
莫逆手托住她屁股,把她抱起來,抱到浴室的流理台上,然後給浴缸放水。
元鱈坐在流理台上,耷拉著雙腳看著他。
莫逆放好水:“來吧。”
元鱈:“衣服還沒脫。”
莫逆很無奈:“連衣服都不會自己脫了。”
元鱈一愣,被他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她成了個廢物,這不太好,可她還是說:“不會了。”
莫逆疼她,既然她不會了,那就幫她脫。
洗完澡,元鱈光著身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