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也做不到。」時信厚說,「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不用告訴我要怎麼做。」
周青青氣極,「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考慮下影響,能不能考慮下我的感受。」
「我就是為你出氣才把他帶走。」時信厚得意洋洋,篤定道,「那個老太太向你求饒了吧。」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周青青問他,「你準備怎麼對付小光?」
「輕則挑筋重則斷手斷腳,沒想好。」他挑眉,「不如你挑一個。」
每個字聽得周青青都是心驚肉跳,她知道時信厚是真的做得出來的,「時信厚,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在房水縣的小縣城,你會觸犯法律。」
「沒關係,我養了很多律師,他們會盡力替我做無罪辯護。」時信厚笑,冷得人牙齒打顫,「這是最糟糕的後果,我可以更謹慎點,做到無人知曉。」
「你這是知法犯法。」
「為了你,我願意。」
「我不願意。」周青青喊。
徐虎剛從九樓下來,晃晃蕩盪來到七樓,想找時信厚說工作。看到時信厚辦公室門關著,裡面有說話聲音,一陣高一陣低,徐虎問孫賽飛,「誰在裡面,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周青青小姐。」孫賽飛好奇地問,「她和時總是什麼關係?」
「她來多久了?」
「有二十分鐘吧。」孫賽飛說,「周小姐來的時候看著挺生氣的,好像是要質問時總。」
徐虎一想,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趕緊給徐晴打電話,廢話不敢說,直接說重點,「周青青來天辰找九哥了,現在在九哥辦公室,他們可能在吵架。」
「可能?」徐晴疑問。
徐虎解釋,「我在門外呢,沒進去。」
「你進去看看不是就知道了。」徐晴擔憂,「九生的脾氣越來越奇怪,別真鬧出什麼事兒,你先進去看看。」
「好。」徐虎深呼吸幾次,他佯裝成什麼都不知道,呼一聲推開門。
房間裡沒人……沙發上有人。
周青青躺在沙發上,時信厚壓著她,時信厚臉通紅脖頸上青筋暴起,一手牽制住周青青的手腕摁壓在頭頂,周青青正抬腿踹他……
「九哥……」徐虎小聲打招呼。
「滾。」時新厚暴怒,聲音沉又重。
「好嘞。」徐虎麻溜地關上門,走開幾步繼續給他姐打電話,「姐你快來,我勸不住……」這麼生氣的時信厚,徐虎可不敢去招惹,只能讓他姐去了。
徐虎搖晃到助理辦公室,「我姐來之前,你們誰都別進去,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