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同探頭,「前女友?」
孫賽飛卻是問,「時總以前叫陳九生?」
「有問題?」徐虎不敢站得太近,也不敢離得太遠,他背靠著助理辦公室的牆壁,雙手抱肩站著。
「挺好聽的,怎麼改名字了?」孫賽飛又問。
徐虎笑嘻嘻地說,「孫助理你這麼聰明,問你個問題,你知道貓是怎麼死的嗎?」
「吃飽撐死的?」
「好奇心害死的。」徐虎是告訴她,也是告誡她,「漂亮的女人大家都喜歡,可太聰明的女人,就不怎麼招人喜歡了。」
「明白了,謝謝徐總的提醒。」孫賽飛沒再繼續說。
「起來。」周青青掙扎。
時信厚問她,「還丟東西砸我嗎?」
「不丟了。」周青青悶聲悶氣地回答。
「氣頭上就丟東西,你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時信厚指著自己的額角,「是不是紅了?」
「有點。」
「別人問我怎麼說,是撞門上了還是撞玻璃上了?」時信厚碰了下,疼得厲害。
周青青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沒忍住噗嗤笑出來。
「你還有臉笑。」時信厚罵她,看她眼睛紅紅的,呆呆地看著自己,他的心像是被一根輕盈的羽毛掃過,癢得他恨不得撓一撓,「給我吹吹吧。」
過去他們吵架時候,周青青在氣頭上也會手邊有什麼就朝他丟什麼,次數多了他有了經驗,十有八九是砸不到的,就算被砸到也是他故意不躲,裝作被砸的疼了,為了演戲讓她心疼的。
「你起來。」剛才她丟了個泡茶茶具上的罐子,時信厚沒防備被砸中了額頭。
「你吹吹我就起來。」他耍無賴。
周青青仰頭,對著他紅著的那塊傷口。
時信厚閉著眼睛,一陣熱風輕輕地拂過已經感覺到疼痛的額角。吹吹並不能真的緩解疼痛,只是能讓他感受到她仍舊是關心他的。
「彤彤和土土,是我的孩子嗎?」時信厚的頭埋在她肩膀處,他就這樣安靜地趴伏了五分鐘後,悶悶地問。
「不是。」
「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我該回去了。」周青青推開他,從沙發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