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周青青以為他是有什麼辦法。
時信厚裝起蒜來,搖頭晃腦裝高深,「你猜猜。」
「因為你剛才說我有兩個孩子,掃了他的興?」周青青猜應該是這個可能。
時信厚的大手摁在她頭頂,使勁晃了晃,「我說了你是我的人,誰還會打你的主意。」
周青青覺得他們這群人有貶低女性的嫌疑,可想想時信厚剛才幫自己喝了不少酒,她真誠地致謝,「謝謝你。」
「哪一件?」他反問。
不就是喝酒這一件嗎?還有哪個?周青青往回想,想到保姆,「謝謝你讓劉姐去照顧彤彤和土土。」
「他們是我的孩子,這就是我應該做的。」
周青青想說你沒做鑑定,怎麼知道是呢。
又聽時信厚說,「你說是就是吧,就算是喜當爹,我也認了。」
他立在車邊,還能和別人如常說話,周青青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這輛車裡,除了司機,仍舊只有周青青和時信厚。上了車,時信厚就卸掉了清醒,他靠在座椅上,疲憊地拽衣領,一下子沒拽開,煩躁得更加用力扯。
「你別急。」周青青看到了,傾身過去幫他解開領帶,放在座椅上擔心他明天找不到,就一直拿在手裡。
時信厚悶聲哼了幾下,眼睛緊緊地閉著,看起來難受極了。
「是不是想吐?」周青青輕輕地拍他的肩膀,問了一聲,時信厚沒回應,周青青又叫了他一遍。
「青青別鬧。」時信厚握住拍他肩膀的手,像是擔心她會逃跑,他一手抓著另外一手蓋在她手背上,兩隻手抱著周青青的手。
聽到他的呢喃,周青青眼眶瞬間盈滿眼淚,她沒掙扎,就這樣趔趄著僵硬了一路這個奇怪的姿勢。
時信厚短暫地睡了一覺,車子到熊貓時候他已經清醒一些,比剛從酒店裡出來時的眩暈感緩解一些。
手裡有些奇怪,低頭看,他抓著一隻手捂在腹部上。
周青青見他醒了,抽回手,她說,「房間在樓上。」
「嗯。」時信厚下車。
周青青從另一側下車,她說,「訂房間是用的我的手機號碼,我送你們進去吧。」這一送周青青再也沒說走,她點酒、點果盤和零食,又找負責人協調話筒,忙進忙出。
有人拍著時信厚的肩膀,「老兄好福氣啊,能得這樣的賢內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