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帥狂霸拽。」
時信厚把她提起來,放在鞋柜上, 「那你喜歡嗎?」
周青青不回答, 「太高了, 讓我下來。」
時信厚堵著路, 「青青,你還愛我嗎?」
周青青不想給他期待, 更不想騙他,「我不知道。」
「我愛你,從房水縣到A市到這裡,我只愛你。」時信厚的手拉低她的脖頸,他仰頭, 和她額頭相抵,「我現在可能是喝醉了,才會看到你,等我醒了你就不會這樣和我說話了。」
「我……」
「噓……」時信厚的手指壓在她唇上,「別讓我在夢裡,都得不到你。」
周青青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在裝醉,在印象里,時信厚很少喝白酒,現在酒量比以前好不少,高腳杯里的一百毫升喝下去竟然沒當場暈倒,他以前的酒量就是白酒一杯的。
「時信厚,讓我下來。」周青青的手放在他肩膀上,柔聲說。
時信厚托著把她放下來,卻沒有讓開的意思,他喝完酒喜歡親親她抱抱她,這個倒是沒改變的。
周青青踮腳,吻上時信厚的薄唇,她親吻的技巧全部去是時信厚教的,她只和他盡情地親吻過。她的討好和主動,生澀又彆扭,貼上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輕輕地咬他的下唇,提醒他該有點反應,要不她多尷尬啊。
只要她肯主動一點點,剩餘的時信厚可以全部做。
吻被他接手,變得不再柔和,變成飛沙走壁的狂風暴雨,時信厚帶著周青青往臥室走……
周青青想說不,可身體卻在警告她:不要說,周青青你也想他了。
是啊,周青青想陳九生了,很想很想。生孩子的時候想,孩子生病的時候,她想,看著土土與他相似的眉眼,周青青的想念變成了烈火……
時信厚似乎要把後半生的力氣都用勁耗完,他渾身是汗,虛弱無力地伏在周青青的肩膀處。周青青的嗓子已經啞了,她撫摸著他汗濕的後背,話都不想說了。
時信厚稍微休息,又蠢蠢欲動。
周青青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她主動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怎麼不駝背了?」
從他們認識開始,陳九生是一直有些駝背的,後來就算她說過不好看,他也沒改。
「我想著,把你不喜歡的地方都改正過來,你是不是就會回來了。」他悶聲說,「讓你當助理,不是我主動提的,但是我沒有拒絕,我希望你能忘記過去不成熟的陳九生,能重新認識更好的時信厚。」
「陳九生沒有不好。」周青青笑著糾正他。
時信厚問她,「你喜歡陳九生還是時信厚?」
陳九生一無所有,時信厚更符合大眾的擇偶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