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她都喜歡。
滾滾熱意拂在耳根後的皮膚上,呼吸曖昧沉緩,燙的他渾身發熱。阿離頭低下,眼睛盯著蕭言的腳尖,呼吸沉沉。
她靠近,貼著他的耳廓說,「阿離,我胸口有傷,你乖些。」
最後三個字,將阿離當場擊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連怎麼去的床上都不記得了。
沉沉浮浮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阿離不敢碰蕭言,是她硬扯著他的手腕掰開了手指搭上去的。
跟聽人描繪的不太一樣,阿離覺得可能因為蕭言是將軍所以比較厲害。
事後阿離穿衣下床,彎腰打開柜子,將裡頭的藥箱掏出來,她剛包紮好沒多久的傷口又裂開了。
蕭言嘴上說著不用力氣不用力氣,可還是沒忍住。
實在是,這梨太甜了。
這麼甜的梨卻不願意進去,說自己髒,蕭言當下不樂意了,將梨汁咬的乾乾淨淨的,一滴都不剩。
抖著手重新給蕭言包紮好,阿離抱著她換下來的血衣就要出去。
蕭言伸手拉住阿離手腕,有些想笑,「不用你洗。」
怎麼就這麼勤快呢。
哪怕剛做完最親密的事情,阿離依舊不太敢跟蕭言對視,視線停留在床沿邊,想著剛才的事情臉上不由熱意滾滾,低聲說,「我喜歡給你洗衣服。」
哪怕是被買來專供她做剛才那事的,阿離也想給她做點什麼。
蕭言勸不住,阿離抱著衣服出去了。
蕭言是頭回事後自己躺床上夫郎還有力氣下地洗衣服的。
她後知後覺的回過味,……這是說明她不行了嗎?
蕭言臉色一虎,彈坐起來。這兩個字她不認識,從未見過!
肯定是受傷的鍋!
阿離將衣服洗好晾曬的時候,天色早已黑了下來。
營帳與營帳間不停有的兵巡邏,帶隊的副隊看見阿離在晾衣服,疑惑的仰頭看了看頭頂的夜幕。
這是……曬月亮?
她走過來,想起白天阿離似乎害怕她們,便把腰上的佩劍往身後擺,「你怎麼晚上洗衣服?」
阿離聽著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離副將遠了幾步。
之所以晚上洗,是因為這中衣上不僅有蕭言傷口崩裂流出來的血,還有點別的東西……
白天不太好讓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