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景淵抬眼又看向陳潭良,“對了,你來我屋裡幹嘛,有事情嗎?”
陳潭良才想起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我就是想問……以後他就是新成員了嗎?”陳潭良小聲問。
“算半個。”景淵懶散地說,“喬懷澤在s城有事業,估計一周也就回來兩三天。”
“可是別墅里已經沒有房間了。”
“估計我們以後要換個大房子了。”景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除了喬懷澤,還有個人沒出現呢,肯定得換房子。”
“那他這兩天住哪裡呢?”陳潭良問了一個很實質性的問題。
景淵一頓。他今天被整的已經有杯弓蛇影之感了,總覺得自己又會被拿著開刀。
“反正我不給讓地方!”他警惕地說。
“人家估計也看不上你的這種地方。”陳潭良鄙夷地說。
景淵這個人的性格在生活方面很懶散,可能是當皇帝被照顧習慣了,所以,他的房間是比較不整潔的。平時景淵不愛疊被子,喝完的酒瓶也要堆幾天才會拿出去扔了。除了西服他會好好掛起來,穿的夾克什麼的,就被他扔在椅子上了。
別說喬懷澤有潔癖,就連陳潭良都怎麼看他的房間怎麼不順眼。可能是因為他看初景淵本人也不太順眼。
“表面功夫。”景淵哼道。心中卻鬆了口氣,他領地意識很強,不喜歡其他人住自己的房間。他想了想,又高興起來,“那你就慘了,誰讓你那麼愛乾淨,我覺得你的房間很可能會借給他住幾天。”
“有什麼可慘的?”陳潭良淡定道,“我覺得我和喬懷澤的性格能比和你合得來,我寧可借他住一年,也不想借你住一天。”
景淵白了他一眼。
“能合得來你倒是去搭話啊。趕緊滾,離我遠點。”
陳潭良倒是真的慢悠悠地走了。
切。
景淵很鄙夷陳潭良。
過了一會,景淵玩手機玩累了,去廚房拿水果吃,就看到客廳里陳潭良和喬懷澤、再加上景軒和陳若之相談甚歡。四個人竟說一些他雖然知道但是不感興趣的話題,聊文學名著四個人竟然都能聊得火熱。
作為古代人,景淵的文學素養是有的,但是他這輩子選擇放飛自己,除了書法沒扔之外,真是沒怎麼看書,光吃上輩子老本了,畢竟他從小喜歡舞刀弄槍。
懶得和他們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