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筱笑道:「辟邪。」
「若是辟邪,何故把趙知州畫得那麼溫柔?」墜珠向吳之筱伸手問道:「那枚紅色髮帶呢?我在屋裡沒見著,應是在三娘子這裡。」
「辟的是邪祟又不是我。」吳之筱摸了摸身上,最後從腰間扯下那被她胡亂塞的嫣紅的髮帶,遞給墜珠,並說道:「太兇了,我夜裡起來看到不得嚇死?」
墜珠接過髮帶,搖頭道:「不凶的話,就趕不走邪祟啊。」
吳之筱卻道:「趙知州身手好,趕邪祟不用臉,用實力。」
「三娘子,這只是良人枕,不是真的趙知州,趙知州身手再好也不會替你趕走邪祟啊,還是畫得凶一點兒的好。」
「不行,太兇了我不好出手蹂/躪他。」
「原來三娘子是想要借著良人枕來撒氣啊!」墜珠為自己套出了吳之筱的話而得意,輕笑著說道:「三娘子白日裡在趙知州那裡受了憋屈,又打不過他,有時候也說不過他,就想制一個良人枕來泄憤,是不是啊?」
「噓!」吳之筱比食指在唇間示意噤聲,往周圍看了看,壓低聲道:「這事不許說出去。」
「放心,婢子知道的。」墜珠替她綰起了長發,也悄咪咪地低聲道:「一定替三娘子保密。」又半眯起眼打量了她紙上的畫,道:「不過三娘子,你是如何想像得到趙知州溫柔時的樣子的?」
吳之筱道:「閉上眼就是了。」
墜珠搖頭道:「婢子閉上眼,絞盡腦汁地想也想像不出來趙知州會有這樣溫柔的一面。」
吳之筱道:「換個腦子就好了。」
這個良人枕才剛剛做好,吳之筱晚上正要抱著試一試舒不舒服時,就被人奪走了。
「你怎麼來了?」已經鑽入被褥里的吳之筱半撐起身子,皺眉地看著眼前人道。
「我來得不是時候嗎?」眼前人將手上的良人枕抓得緊緊的,上邊還留有吳之筱的體溫,熱熱的,暖暖的。
「嗯。」吳之筱坐直起來,抬頭望著他:「我已經有新的良人枕了,我不要你了,你可以走……嗯……放開我!」
「不要我?」
趙泠一個玉山壓倒,直接床上的人摁倒在被褥上,她一抬手,手就被壓制,一動腿,腿就被他的腿抵住,手想掙開,又被更大的力道壓下,腿想動彈,根本動彈不了。口中低聲嗚嗚嗚也沒用,根本打動不了趙泠的手和腳。
吳之筱索性不動了,賭氣道:「誰讓你一直不來的?你來晚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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