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篤定阮晉崤會來,所以打扮的那麼周到。
楚媏本以為阮沁陽聽完會心虛, 沒想到阮沁陽眼角挑起,略挑釁地道:“我的確是隨口說說,本以為出了酒樓你就忘了, 怎麼還記在心裡?”
楚媏咬唇,那還不是因為那日她的神情太過嚴肅,她無聊就會想起,雖覺得是無稽之談, 但總想跟阮沁陽討論幾句, 問她無端開這種玩笑做什麼, 可阮沁陽擺明又不願意跟她討論這個問題, 她只能憋在心裡,越憋越想說。
“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隨口說這個。”
阮沁陽真怕感□□,因為她是有偏向性的。就比如她很討厭臨鶴,覺得他配不上楚媏,要是很楚媏討論感□□,一定會忍不住數落臨鶴。
但跟臨鶴相處十幾年的又不是她,誰知楚媏和臨鶴是怎麼一回事。
可既然都開了頭,阮沁陽只能道:“若是今天他來了,你問他就是,要是他沒來,你就別想我說的那些話,當做我什麼都沒說過。”
“那要怎麼問?”
“你覺得他會來?”阮沁陽眯眼反問。
楚媏怔了下,搖了頭:“臨家與侯府沒什麼交情,再者他討厭這般場合,應該不會來。”
阮沁陽眨眼應了聲。
見阮沁陽明顯不想跟她聊,楚媏跺跺腳:“今天侯府怎麼感覺安靜許多?”
楚媏說得安靜,是指阮家的那些堂親表親少多了,沒在府里亂竄。
“我爹出的力。”
她爹就是個行動派,想通了事情,明夫人就沒再踏入侯府的機會。五老夫人雖然有時候愛擺長輩款,但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阮侯爺動了真氣她就知道收斂了。
不過收斂到現在這程度,想來她爹發得火不小。
“聽說有些表親直接打發回家了?”楚媏這幾日不是受這個人的禮物,就是跟那個人巧遇,一下子冷清下來還有點不適應。
“你是明知故問。”
阮沁陽白了楚媏眼,阮姀態度奇怪,她本來說不管,哪想到哪日阮姀跟楚媏一同去宴會,就露出了端倪讓青葵看著了,既然都知道了自然不能不跟父親說,自然就要趕人,免得出什麼家醜。
“那個姓邱的表哥殷勤獻的挺好,就那麼趕走了我竟然還覺得有些可惜。”楚媏砸唇,又是巧遇又是送詩,每次觸到那邱厘仰慕的眼神,她都覺得自己身上多了層光環。
怪不得有些男人會迷戀家世普通的女人,知道那些女人小意討好自己是為了銀子也無所謂,被人用崇拜愛慕的眼神看著,總是舒服的。
“可惜什麼?”阮沁陽點了點楚媏的額頭,笑了聲傻,“你想想他那情詩給我寫過,給阮姀送過,然後有拿來送你。他那眼神姿態對我做過,對阮姀……”
“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