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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夜晚,未解綁,常歌依舊什麼也不吃。祝政亦然。

常歌拒食之後,祝政依舊一臉平靜地將飯食送了出去,回艙靜靜坐著。

常歌刻意坐在窗戶旁,正迎著風口。冬日裡的寒風呼呼地灌了他一領口,仿佛將他吹得清醒許多。

他將思緒自悲傷憤懣中拉出,開始盤算脫身之法。祝政睿智,普通的裝病恐怕難以瞞過他,唯有真的病重,方才能引得他放鬆警惕,解了常歌。

他這麼思索著,便刻意迎著冬日裡的寒風,想將冰魂蠱毒勾出。算下來,此毒已有數日未發作,算一算,也該是時候了。

祝政見他一直倚著漁窗,不住吹著冷風,頗有些擔憂。江上涼,尤其是下了夜,更顯得過於寒冷。他卸了身上的玄色大氅,倒披在常歌身前,護住他的領口心口。

常歌一把將大氅甩開,瞪了他一眼。

祝政默默將甩落在地的大氅撿起,又將其披在常歌的肩上。常歌登時反抗不止,擰著肩膀怒道:「祝政!你不要事事總是強迫於人!」

祝政手上加了力道,按住不住掙扎的常歌,說:「我若強迫於你,你現下還能這般掙扎?」

「你撒開。你這樣只會讓我愈發恨你。」常歌將右肩一甩,扭頭望著窗外。

這一句,捅得祝政神傷。

祝政不語,默默將手離了常歌的肩,停了壓制。他緩緩跪坐在地上,望著常歌。

有時候,他覺得常歌是那麼的簡單易懂,他的心就像樹上的水蜜桃,昭然若揭、又甜蜜誘人。

有時候,祝政又看不懂他的心,只覺得陡然離自己好遠,一如水中月影,夠了夠,只驚起一陣冰涼的漣漪。

祝政嘆了口氣,默默離了他,坐到對側的漁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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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歌毒發的時候,祝政只覺得——「果然」。

在莊盈的醫館床榻下,觸到常歌偏低的體溫,他便有這種預感。後來又見常歌憂思焦慮、不思飲食,這份擔憂便越來越重。

子夜的時候,祝政靠著漁窗半夢半醒,入夜的寒風吹得他一側頭疼。

只聽「咚」地一聲,驚得船工在艙外驚道:「何聲?可是船艙漏了?」

祝政旋即被驚醒,一眼便望見常歌倒在地上,大氅蓋了滿頭。他應道:「老伯,無事,睡著了撞了頭。」

船工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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