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白狐早就化成了俊逸仙君,熱烈的親吻像是蜜糖瓊漿,落在楚闌舟的身上,激起一陣細細密密的麻癢。
楚闌舟低低笑了幾聲,亂七八糟推了幾下沒有推開,也就隨他去了。
髮絲如瀑穿過指尖,滑膩到不可思議,楚闌舟的手指順著宴君安的發頂滑落,藏在發間,與一雙更大些的骨節分明的手緊緊相扣。
裙裾不知何時被扯落,半遮半掩,盡顯旖旎之相。慾念如同誘人的蛇,將楚闌舟裹挾其間。
楚闌舟盯著俯在自己胸前的宴君安。仙者超脫凡俗,往往對凡人的那些貪慾閉口不言,可等躬身行之,方才知道凡人將此事描繪為極樂之境,並非是空口胡言。
他們此時不像是仙君亦不像是魔尊,就像是紅塵間最平常不過的一對夫妻,楚闌舟叼著宴君安的耳根,心想。
可她無法與宴君安結契,因為他們八字不合,命理無緣。
宴君安是天道寵兒,而她是一開始就被捨棄的棄子,他們二人的命理毫不相干,再往後種種皆是強求。
可這又有什麼干係,命理相纏到這個地步,到了如今,估計就連天道本身都無法將他們分開。
宴君安察覺到她的視線,也垂眸與她對視,眸光醉人,像是能在其間釀一壺好酒。
楚闌舟突兀地覺得有些渴。
她輕喘著將自己埋首在宴君安的頸間,用氣音對著他的耳根道:「師兄,你有沒有記得給我釀酒。」
這是楚闌舟自小養成的習慣,偏愛逗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刻意貼著他的耳根講。宴君安的耳根早就紅透了,和脖頸紅成了一片,像是抹了胭脂般又像是寄託相思之意的紅豆。
可今日這句話不知道怎麼惹得宴君安不快,他沒有收力,竟是露出牙齒,咬了她一口。
犬齒驟然磨在要命的那處,楚闌舟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她猛得仰頭,扯著宴君安頭髮的手指也驟然繃緊。
紅豆映白瓷,激盪間,激起一陣淋漓汁水。
「釀了。」宴君安的聲音像是隔了一層水霧,楚闌舟聽不清楚,「你那時還在汴州……」
宴君安一直期望著師妹可以像以前一樣回到她的身邊,珍而重之,釀了師妹最愛喝的竹酒,用陣法封在了他們常埋酒的那棵竹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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