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願坦率面對此事,這樁事就會變成她修為路上的一道阻礙,影響心性,反倒得不償失。
接過令牌之後,穆願心才反應過來:「為何是念虛宗的親傳弟子令牌?」
宴夢川嚴肅地點了點頭,放下了兩個重磅消息:「林束便是當初慈安庵的那位庵主,她已經還俗了,劍術很好,不過事物繁忙,小師叔的意思是先由他來教養我們。」
兩個小糰子一個眼睛瞪得比一個大。
秦三百更是差點抓裂了他的衣擺:「你剛剛在說什麼?」
宴夢川有些疑惑地複述了一遍:「林束是慈安庵庵主?小師叔暫代師父的職能,代為教養?」
兩大劍道大佬教習劍術這不是雙喜臨門的好事嗎?為何看著秦三百的眼神那樣駭然?
穆願心的反應要合理許多,她高興地當即尖叫一聲,興奮勁兒還未過去呢,就當即反應了過來:「那若是林掌門未曾和小師叔聯姻呢?」
宴夢川知道她要問什麼,頗為絕望地攤了攤手。
「那我們豈不是就變成了乾明派的弟子了?」
穆願心左想右想,猛得把弟子令牌放回了宴夢川的手中:「不行,師兄,你先替我收著,我今日就去盯著堂兄,讓他絕對絕對不能和林師叔在一起。」
天天盯,日日盯,絕對不能讓任何旁的人有可乘之機!
她轉頭望向秦三百,眼眸里閃著熱烈的火光:「你也陪我一起盯著!」
秦三百愣了愣,正想拒絕,就被穆願心一把拉到了自己身邊。
秦三百也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穆願心的這是在找藉口庇護他?
可他帶著秦穎東躲西藏了那麼久,四處被拒,四處受限,早就嘗遍了人心薄涼,更知道這份心思的可貴之處。他眼見著師姐鼻尖掛著的一抹汗滴,知道穆願心此時正在緊張自己拒絕她的好意,思量許久後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穆願心的眼睛登時亮了,牽著他嘰嘰喳喳聊了起來。
宴夢川站在原地,看著穆願心背影的目光中卻帶了一絲憂愁。
秦家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但是宴家家主告病,他敢保證宴家絕對沒有插手此事。穆家卻不同,上五家爭鬥從未停歇,而穆家則在逐步展現出了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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