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蓮解釋道:「你們認識嗎?冷靜,他沒有害我,我被軟禁,是他將我帶了出來。」
她不想替這個神經病說話,奈何她的人設在這裡,不得不做出這種選擇。
巫柳故作西子捧心狀,嘆惋道:「隱元兄,我可是拼盡全力將你的小心上人救了出來,你卻對我刀劍相向……小生好傷心啊。」
流程上他的確是踐行了他發的天道諾言將穆婉蓮救了出來,但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臧泗還是抱拳道:「多謝。」
巫柳微笑道:「你我之間,不必生分。」
他這副情真意切的作態實在噁心,臧泗只覺得一陣反胃,索性將視線轉到了穆婉蓮的身上。
穆婉蓮早做好了遇見臧泗之後的說辭,清了清嗓子,微微垂眸:「這幾日,我倒是長了許多見識。」
言下之意是另有隱情。
比劍的留影石早已傳來,否認事實沒有意義,模糊真相反倒更容易將人說服。
畢竟人只會聽從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
臧泗果真勃然大怒,紅著眼睛道:「你受委屈了。」
目的達成,穆婉蓮趁熱打鐵:「我這幾日看慣了世間冷暖,只想尋個地方隱居……」
照理而言,她如今是不知道臧泗身份的,她得找個合理的藉口,讓他帶自己隱居。
那臧泗聞言果然眼前一亮,不過很快便壓制了下來。
他故作淡然,殊不知他現在的表現就像是個正在瘋狂展露漂亮尾羽的孔雀:「實不相瞞,在下便是一位居士。」
不出所料,穆婉蓮面上卻做出一副激動的情態:「果真?」
臧泗唇角的笑意就連壓都壓不住,他想要去簽穆婉蓮的手,但君子的禮儀止住了他的動作:「能幫助穆姑娘是在下的榮幸。」
他仿佛察覺到什麼,猛得回過頭看向站在一旁同樣嘴角帶笑的巫柳:「你在干什麼?」
巫柳放下手中的紙筆,被抓包了卻表現的十分坦然:「小生是個書生,看到此情此景格外感動,便想著記錄進故事裡。」
臧泗也不是沒有看到過他寫的書的,儘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荒淫無道的雜書。
他被這人算計便也罷了,穆婉蓮可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姑娘,若是被寫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傳言豈不是平白污人名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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