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真放他一個人離開,楚闌舟又覺得不爽。
她無法解釋自己不爽的原因,只能勉強按耐下來看向宴君安。
他胸前的金鈴晃來晃去,不時露出頸間的紅痣,看上去又色氣又勾人。
可楚闌舟卻覺得有點礙眼。
她舔了舔嘴唇,下了決定。
……
宴君安察覺到胸前一涼,這點涼意喚回了他的神志,他低下頭,看到楚闌舟跟個狗崽子一樣,還在試圖咬他的衣領。
偏偏一雙眼睛又要偷偷看他,眼眸中透著狡黠,占有欲彰顯無疑,像是貓貓志得意滿巡視著自己的屬地。
宴君安:……
宴君安差點就要如了她的意。
但眼下幕天席地,他們就站在一處羊腸小道上背靠一顆矮脖子樹,那是通往汴州內部唯一一條道路,更何況……
好在仙君神魂穩固,宴君安深吸一口氣,口中默念無數遍清心咒,終於勉強將自己的理智拉了回來,提醒楚闌舟:「這裡不可……」
楚闌舟被打斷,不悅皺了皺眉。
他為何不願?
他想為誰守身?
聯想到上次他也是這般反應。楚闌舟表情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宴君安為何不願意?
是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危險隨時都會死去,所以還想著守身在自己死後好琵琶別抱嗎?
他要去找哪個女修?那個給他告白過的?還是在她百年沉睡之中,他又遇見了新歡?
哪怕知道這應該不是宴君安的想法,但現在的楚闌舟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態,只覺得心臟如同被狠狠攥住,一股酸意湧上喉頭,逼得她牙尖癢。
楚闌舟警告咬了咬他的硃砂痣:「師兄,可你我現在,可什麼都做過了。」
「你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還未出閣就被稀里糊塗玩了個透徹,就連神魂都烙印上了她楚闌舟的痕跡,哪怕胸前的硃砂痣還在也毫無用處,他們是修者,是要靈修的。
宴君安一開始還沒有明白楚闌舟的含義,待想清楚的時候整張臉都紅了。
楚闌舟也會,也會說這樣粗俗的話嗎?
可是好刺激啊。
宴君安臉頰通紅,以為楚闌舟還在和他玩之前那個仙君大人和小小魔修的把戲,他羞透了,勉強配合地嗯了一聲。
聲音細若蚊蠅,和沒說沒有區別。
哪怕是瘋掉了的宴君安,這也太超過了,回應一句嗯已經是他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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