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闌舟聽著系統的發言,腦子裡卻亂鬨鬨的,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宴君安剛剛說的那句話。
「……是我纏闌舟纏得緊……」
纏得緊,是怎麼纏的?
宴君安這樣的性子……還會纏人嗎?
要是真的會纏的話,有是怎樣一種纏法?
楚闌舟揉著自己的眉心,面上顯得淡定,內心卻翻攪著驚濤駭浪。
宴君安說自己纏過她,還讓自己允了他殉情,可她明明沒有這段記憶……
但宴君安的語氣如此篤定,難不成其實真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楚闌舟雖然看起來強悍,不過魔修的宿命在那里,她天資再高都無法跨越,就像之前在客棧里,她的魔氣已經有了要吞噬主人取而代之的傾向……甚至在更早之前,這種情況就已經出現過了。
更何況,她的記憶一直留有殘缺,雖然死因得了豹騎這群士兵們的證實,復生後也有系統作為參照,但還是始終有連不上的地方。
她的記憶就像是一塊拼圖,前後都有了答案,卻獨獨缺了中間那最重要的一段。
從她的角度看來,這一切就變得疑點重重了起來。
就比如初見,宴君安非要挖出自己的心臟,急著要證明對自己的愛意之時,動作卻異常熟稔,仿佛早就經歷過無數遍一般。
以及師兄怎麼會這樣突兀地把殉葬這個詞掛在嘴邊?
修真界是沒有殉葬這個習俗的,殉葬只在凡間才有,還是個陋習,早就被廢止了。
宴君安常年在劍閣呆著,他怎麼會知道殉葬這個詞,反而是她楚闌舟喜好在人間遊歷,對凡間各種習俗如數家珍。
是了是了,單單是師兄一個人肯定是想不出殉葬這樣陰毒的計劃的。
能想出這種計劃的,保不齊就是那個變成魔尊的色/欲/薰心的楚闌舟。
是的,色/欲/薰心,楚闌舟在心中這樣唾棄自己。
事態都這樣嚴重了,她居然還在抑制不住構想宴君安纏著自己時候場景。
墨發如瀑散在床上,宴君安滿臉潮紅趴著,四肢緊緊地摟住自己,任憑如何推開都不肯鬆手,一點間隙都不肯留……或許還要擠占她呼吸的空氣,慢慢收緊,像一條水蛇絞著自己的獵物,不,不是蛇,如果是宴君安的話……或許更像是那種肌肉勻稱的豹子,全身都融在夜色里,只能讓人看清他的那淡色猶如泛著水霧般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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