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接了腔:「楚師叔,等修真界的那些人來,我們幫你攔著,你同宴師叔趕緊趁亂離開,從此做一對羨煞旁人的野鴛鴦也不錯。」
「對!我們絕不會讓他們找到楚師叔!」
楚闌舟的手抖了抖,手裡的木炭沒拿穩直接掉在了柴火堆上。
火星子劈啪一聲冒了出來,差點撩焦魔尊的前發,還是宴君安眼疾手快,在危急時刻拉了把楚闌舟,將她的頭髮救了回來。
楚闌舟還是難以置信,驚恐道:「你們在說什麼?」
那弟子看了楚闌舟一眼,委婉道:「楚師叔不在的時候,宴師叔也時常看不到蹤影,有時候師叔們一離開,便是一兩個時辰。」
另外一個小弟子接腔:「宴師叔回來的時候總是高興了許多,衣衫遮掩處還經常會露出些痕跡。」
還有一個小弟子神色猶疑:「其實我們還看到在山洞裡......」
「……閉嘴。」眼見宴君安的手還搭在自己身上不鬆開,楚闌舟惱羞成怒死掐著捏了一把,宴君安默默收回手,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他的模樣看著著實可憐,楚闌舟卻沒有被他迷惑。
明明這人才是罪魁禍首。
她原是想一門心思帶領這些小弟子們治理煞氣的,奈何宴君安每日在她面前就擺出這樣一副任人施為的小可憐模樣。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更何況是心愛之人,楚闌舟是魔尊又不是聖人,怎能把持得住,一不小心便放縱了些,遂了這人的意。
這幾日頗有點不管不顧抵死纏綿的味,楚闌舟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有些心虛。
但被這些弟子發現——還是太超過了。
宴君安的臉上倒還能繃住,他耳尖泛起薄薄紅暈,同這些弟子道:「不必這樣做。」
他們這些小弟子不知情,但他們這些懂得分析局勢的大人心知肚明。
世家倒台,宗門興盛,各宗門有眼力的掌門絕對會揪著楚家滅族之事死咬不放,屆時唯一還活著的楚闌舟便是其中被戮害的鐵證。
楚闌舟,不必跑。
……
「這些狗東西還真是像臭蟲一般噁心,當年言之嘈嘈說楚闌舟有罪該死,如今卻仿佛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一個個上趕著捧著,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秦星原放下手裡的簡報,輕哼一聲,隨口抱怨道,「這地方勾心鬥角煩得很。楚闌舟不如和我回秦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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