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聿泊的表情證明他問的就是這個意思。
張放有些一言難盡了:「就你對歲歲那心思,你還指望自己能藏得住呢?」
蔣聿泊是把時郁養大的。
但是他張放也不逞多讓。
可他和蔣聿泊對時郁的各種反應卻是天差地別。
這頭蠢獸,不會還以為他自己的感情多乾淨吧?他對時郁的獨占欲都快直接寫在眼睛裡了!
張放鄙視的看著他,罵到:「傻叉!」
蔣聿泊還真沒和他打起來。
他又看向蔣聿年。
蔣聿年支吾了一下,呵呵說道:「那什麼、哥你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
蔣聿泊沉著臉。
就算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因為和時郁貼著興奮起來了,他都還以為是正常反應呢。
他每時每刻都提醒時郁,讓他千萬別迷戀上自己——這當然是正經八百的提醒,同時也是暗示他自己。
蔣聿泊現在想到,就惱恨的想捶牆。
但是既然他們都知道了,所以時郁是不是也知道了?
所以時郁才會想離開他,還強調不讓他們像以前一樣相處?
蔣聿泊周身氣勢更陰鬱了。
「這不可能。」
他低著頭,陰沉的咀嚼著說。
張放皺眉:「啥不可能?你們倆最好趕緊給我和好,不然我操心著公司的事還得擔心你倆這邊。」
「還有。」
他強調:「時郁不想見你,可能不是真的不想見你,但是你不能強迫他見你。」
蔣聿年贊同的點點頭。
時郁總是嘴硬心軟,而且他哥的付出從來不是單向的,時郁雖然看著冷漠,卻比很多沒心肝的人重感情,蔣聿泊蔣父沈母,包括他蔣聿年在內,都是時郁看中的家人範圍。
蔣聿泊有些被繞暈了,他只記住了一句話,時郁不想見他不一定是真的。
說的對——
時郁是他從那么小一個小豆丁時養起來的,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帶在自己身邊,要是時郁厭惡他,早就離開他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所以時郁只是因為察覺到他的感情——!那又有什麼的。
蔣霸總理所應當的想,那他就不把時郁當老婆,還把時郁當兄弟。他和時郁當了十幾年兄弟,不也是一起睡覺一起洗漱嗎?
「我知道了。」
男生忽然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