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我諮詢了醫生,夏月小姐應該很快就會清醒了。”
“原來夏月小姐就是哥哥曾經說過的有趣的同伴……”
“阿斯瑪和我還沒有向她當面道過謝。等夏月醒來,我們再舉辦婚禮。”
真吵。從以前開始就覺得,木葉的這群傢伙可真吵。
轉角處,水月和香磷鬼鬼祟祟地探出腦袋,重吾敦厚地站在一旁,守著他們。
“噫,我就說在大蛇丸那裡見過夏月,他們的關係居然那麼好。”
“白痴,大蛇丸是為了佐助才那麼做的。”
“那兜呢?”
“說是為了還佐助哥哥的人情……啊!佐助看過來了!”
這些傢伙吵起來其實也不遑多讓。
佐助想起了總是沉默的哥哥,還有總是微笑的夏月。他們就總是溫和、克制、彬彬有禮,稱呼朋友的時候都要加上敬語。那兩個人一個冷淡而沉默,一個成天掛著微笑,但本質上都是一樣的,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感受說出口的人。也許夏月曾經是會說出口的,卻被生活逼著戴上了面具,後來也就真的習慣一個人面對一切了。
這樣看來,吵一些也沒有壞處。
“佐助,佐助?你在想什麼,為什麼不說話?”
鳴人湊過來。這傢伙的精力就像永遠用不完。佐助嫌棄地想著,往旁邊讓了一步。
“你太吵了,鳴人。”
但是,這也沒什麼不好。
這一次,不要再什麼都不說,卻悄悄在窗框上刻下她的名字了啊,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大結局√
如果以常人的眼光來看,佐助無疑是很不會溝通的人了(可憐孩子也沒機會學會溝通)。但就是這樣,鼬哥都說佐助比他更能和人產生聯繫。
鼬哥的孤僻可見一斑……【餵
不過就像《無聲之盟》里交待的那樣,我是覺得他就是不需要太多人際交往的人。客觀來說,就是有這類性格的人存在,沒必要強求所有人都享受社交(不然社恐怎麼活)。我發小也是這樣,號稱爹媽之外再有4個固定的朋友就已經飽和了,其他所有新認識的人請務必保持工作關係不要深入交往。
日漫強調“羈絆”據說和村落文化有關吧,歷史上通過小規模群聚來對抗天災人禍,團體的力量對生存而言非常重要,衍生出的就是對“集體”與“合群”的重視。即便是武士階層也被各藩固定,脫藩的浪人相當於罪犯,這大概就是叛忍的原型?脫離集體本身就是一個很嚴重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