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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算了不說了。
你們相信我,七夕我真的想寫齁甜齁甜的東西的!齁——甜的那種!(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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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他們是她的幸運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物吉小天使,emm不過物吉就是賢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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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兒,親媽告訴你解決辦法:
首先,黑子跟你目的相同,不需要出場費。
然後,你去找你哥,出場費……多撒撒嬌就好了。
再然後,拿出一枚五円硬幣召喚一個什麼都做的名叫夜斗的神明,出場費……5円,但是可能會有額外食物支出,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最後,你去PK學院找一個名叫齊木楠雄的人,出場費……emmm包下他一段時間的咖啡果凍就可以,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樣你就有了一個四人籃球隊,第五個隊友……哎呀沒有也不要緊,其實有最後一個就可以逆天了。
然後,你這麼做了的話,這樣這篇文就可以這樣結束了,阿媽就可以鹹魚躺了。
(快住口)
☆、戰五渣的抵抗力
花音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寧。
赤司的變化並沒有引起什麼特別的注意,甚至可以說,除了他們幾個人外都沒有人發現他的變化。
雖然只有似乎對待籃球的態度變了,但現在這個“赤司征十郎”的的確確和之前那個敦厚的赤司不一樣,與其說是態度上有了改變,不如說他們就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
可對花音來說,這種變化上似乎又蒙上了一絲陰影。
——雖然只算是打了一個照面,可是她卻無比篤定地確信,這個並不是之前的赤司。
而且,這個赤司對她的態度似乎很奇怪。
第二天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態度十分坦然,但花音卻做不到無視,或者說,這才是她覺得困惑的地方。不管是他說過的話還是做出的舉動,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不當回事的了,可現在他的自然就彷如在告訴她昨天的一切都是她的臆想一般。
但如果真是夢的話就好了,就算是噩夢,也會有醒來的時候,而不是像現在身處局中完全失去了方向。
赤司笑著問她:“你在期待些什麼嗎?”
花音的表情在平時就不多,甚至可以用面癱來形容,可她畢竟不是真正的面癱,只是習慣地把自己的情緒藏起來,這並不妨礙赤司發現她潛藏起來的真正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