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真的有點不忍心下手了哎,不過這次是最後一次了!我絕對要管住自己的手!鼬已經十二歲了,他十三歲滅族,那時佐助七歲。
但鼬佐的年齡差是五歲,所以鼬的生日是六月初,佐助在七月末,大概就是鼬剛滿十三歲,但佐助還沒八歲生日的時候?也就是明年夏天,很快了嘛。
佐助自稱“上輩子左擁右抱”,其實……男人嘛就會吹。他頂多只是左擁右抱而已,沒有更深發展。因為情緒稍有起伏,能力就會憋不住,瞬間變成“色盲+冷感”什麼的,而且誰都不會對一團數據有興趣。所以佐助其實相當反感這些。
說起來雙向攻略的問題,我突然發現其實鼬佐攻略難度相差很大嘛!
攻略佐助步驟很簡單,就是對他好,很好,非常好,一直好。其實只要能看穿他嘴硬心軟的傲嬌本質,很容易就能無視他的冷臉進行攻略。別看他很挑剔很難接近,只要稍微釋放善意,就會一下縮回殼裡,相當可愛嘛。
而攻略鼬……大概就是。
#所有人都認為鼬是神,只有佐助把他當做需要照顧的小孩子#
#所有人都需要鼬的拯救,只有佐助身體力行地拯救著他#
#所有人都希望鼬獨當一面,只有佐助一直陪在他身邊#
……
從某種方面講,佐助:嘴硬心軟小天使。 鼬:苦大仇深中二叛逆期
然而事實是——
佐助:作天作地小能手,三觀不正問題兒童,不傲嬌會死星人。
鼬:鬼畜變態腹黑聖母。
啊~多麼殘酷的現實~(づ ̄ 3 ̄)づ
第18章 重擔
生日那晚鼬開朗的笑容終究只是曇花一現,那晚我伴著星光入睡,第二天醒來時就已經躺在了臥室里的小床上,被子角掖得嚴嚴實實,硬生生把我悶出了一身汗。而鼬已經走了,他沒有明面上的任務,卻連著很多天沒有回家,不知所蹤。
家裡的氣氛愈發微妙,就連愛笑的母親也會趁著沒有人注意時輕聲嘆氣。
母親做家務時總是很愉快的,我常常能聽見她在洗碗時哼歌,但現在,我卻不止一次地看著她在洗碗時不知不覺停下來,默默望著窗外發呆,許久,直到一池泡沫都消散,才有一聲輕得幾乎聽不見的嘆息傳來。
宇智波一族本就從村子中分割出來,擁有自己的聚居地。但平時,因為宇智波獨具特色,街道上也經常能看見族外的人閒逛遊玩。
但漸漸的,走在族中,就能感覺到一種蠢蠢欲動的殺意。大家變得很排外,偶爾有外族人進入,都會隱隱約約地投來目光,互相竊竊私語。這並不是什麼愉快的氣氛,弄得聚居地的街上只有大大小小的團扇行走。
宇智波所掌管的警衛部乾的本就是容易得罪人的工作,也許是被那樣怪異的氣氛所影響,在無數小衝突中,宇智波一族與村子的矛盾逐漸激化,村中人也對宇智波隱隱有了怨言。
這是惡性循環。
宇智波一族與村子之間本就脆弱的紐帶岌岌可危。
我每天依舊上學放學,小學裡好像是另外一番世界,小屁孩們整天傻樂著,對即將可能到來的危機一無所知。
對於小屁孩,上課走神被老師抓到都是一件十分嚴重而又可怕的事,更別說什麼定期的考試。
又一次測驗結束,我照例拿了實踐滿分和理論零分。因為我實在對理論考試提不起興趣來,實踐扔扔手裏劍就輕鬆過關,但理論考卻要埋頭寫大段大段的文字,我每次拿到卷子後就隨便寫寫畫畫,老師都寬容地當做沒看見。
似乎所有人都對我冠上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定義,剛入學時因為我強悍的武力值所帶來的震懾也逐漸消退,雖然依然沒有人敢和我動手,但偶爾,還是會有人在一旁說些風涼話。
一旁幾個同學在竊竊私語,一邊還偷著瞅瞅我。
我當做看不見,只是把零分試卷隨手塞進書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