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本來有自我修復功能,每次使用萬花筒都會導致眼睛的損傷,但要是合理使用的話,養一養就還能恢復原狀。可是如果使用萬花筒太過頻繁,對眼睛的破壞遠遠超過了自身所能癒合的限度,就會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萬花筒寫輪眼所特有的陰屬性查克拉太霸道了,長期在身體裡流動就會慢慢侵蝕身體,蠶食掉最後一點生機。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鼬肯定是沒有節制的。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
因為使用萬花筒而導致視力下降,但為了看清東西,所以不得不長時間保持寫輪眼,不得不繼續使用萬花筒,然後視力就下降得更加厲害。
所以現在的鼬,到底能看見多遠的東西呢?
他站的離我這樣近,能看見我的臉嗎?
莫名的,我笑了起來。
低低的笑聲在空擋的房間中迴蕩,仿佛與飄渺的月光融為了一體。
“鼬,你找我想要幹什麼?只是為了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話嗎?”我笑著問,一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還不如快點逃吧,不然我遲早要殺了你。”我把太刀歸入鞘中,冷聲道。
“你好像很有自信。”鼬似乎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漠然道。
“鼬,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由你掌控的。”
我開了寫輪眼,鼬的輪廓變得清晰起來,我一邊笑著,一邊點燃了身邊的床榻,火苗“轟”的一聲竄起幾丈高,轉瞬之間便將這個房間吞噬其中。
大名府中密密麻麻的忍者和武士從幻術中驚醒,叫喊著向著火的地點趕來。
“我才是立在這個世界最頂端的人。”
我向鼬露出一個猖狂的笑,消失在明滅的火焰之中。
第100章 土龍的哀鳴
遇見鼬只是一個意外,把鼬的種種行動都考慮在內後,我很快修正了我的行程。整個忍者都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妄圖找出我的任何一絲破綻。
所以我暗殺水之國大名的動作不能比在雷之國慢,其中任何一點細微的不同都可能引發種種猜測,我不能表現出疲勞,不能受傷,不能倦怠。我在所有人面前都必須是無懈可擊的,像神一樣強大,不可戰勝,無法超越。
只有這樣,我建立起的權威才不會動搖。
人類總是攀附於權威,無論那個權威帶來的是希望,還是破壞。
而面具男和蘆薈絕也緊盯著我,絕似乎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生物,冒然向他們出手可能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所以我選擇了誤導,畢竟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一直監視也就意味著送上門來被我利用,只要有選擇地透露給他們一些東西,再隱瞞掉重要的部分,讓他們自以為掌控了全部,就能省去我的很多麻煩。
阿飛也不知道對我的行為是放任還是忌憚,他一面向五大國泄露我的情報,一面卻又暗中替我解決了不少因為懸賞前來拼命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