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有點冒險,」白榆說:「但是如果能進入鏡子,看見別人的心魔,說不定也能看見回命……」
他的提議實在是冒險,若是進入這鏡子,自己會不會迷失都是問題,更別說其他的。
「不行,」南系玖當機立斷:「溫謹,封了它。」
白榆富貴險中求,但南系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好。」
溫謹拿出符紙畫陣法,白榆情不自禁看了一眼南系玖。
這傢伙拒絕的也太快了,自己只是提出一種假說而已,又沒說非要……
而且南系玖看起來不太高興,臉色很差,好像在往外冒黑氣。
白榆往他的方向湊了湊:「幹嘛,我只是隨口一提,你生氣了?」
「看來你能看出我的情緒變化,」南系玖冷聲說:「不用我再明顯一點了。」
「……已經夠明顯了,」白榆不情不願的拉著他的衣袖說好話:「行了,算我錯,我以後一定注意,不說這種話了。」
「……」
南系玖的神色有點緩和,說:「繼續。」
這傢伙得寸進尺。
白榆抿嘴,微微皺眉說:「我錯了,行了嗎?」
南系玖勾唇一笑,說:「好。」
白榆放開他的衣袖,十分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惡趣味……」
小聲罵了他一句,轉身發現管墮已經默默挪遠了。
白榆看他:「幹嘛啊?站這麼遠。」
管墮四下張望了一下,說:「……感覺這邊呼吸通常一點。」
溫謹已經封好了石箱,恰好聽見這句話,說:「太悶了嗎?的確,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出去吧。」
帶走了密室里的一眾線索,南系玖和溫謹合力將門再次給封上,幾個人奢侈的用了一張傳送符回到了地面。
管墮道:「我去還史冊。」
「好,那一會匯合,」白榆說:「我們整理一下線索吧。」
「……總覺得有點不放心,」溫謹對白榆和南系玖抱歉的笑了笑,說:「我還是和他一起吧,一會見。」
南系玖從洞裡出來,心情很好的樣子,面對溫謹的提議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點頭。
白榆看他一眼:「……至於嗎,看我吃癟你這麼高興?」
南系玖面對白榆的疑惑,笑了笑說:「現在能猜到我在想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