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任何事,自然都是有道理的。”
“這回你若不以雷霆手腕殺雞儆猴,雲夢江氏豈不是代代都要養出白目之狼。”
“阿澄,你不欠人。”
說他三毒聖手,說他一宗之主,說他公子榜最新狀元郎。
又如何呢?
說他豪富甲天下,四百張縛仙網為了護短一甩就出,自己奢靡還不算,拿著眾仙家進獻仙督的金銀珠寶花樣糟踐,就看不得聶懷桑渾身上下有一點別人送的東西,有錢任性。
復又如何呢?
他只要一個並肩廝守的人,一碗甜美的蓮藕排骨湯。
“阿澄。”將所有話都說開,所有誤會皆解開,江澄破涕為笑,聶懷桑將複雜的前因後果講解得嗓子冒煙後,兩人又親親密密地靠在了一起,“你不哭了吧。”
江澄道:“嗯。”
聶懷桑悠悠道:“可是我硬了。”
江澄尚未反應過來,便被聶懷桑一記猛虎撲食,仰面撲倒在寒潭邊的岸上。他閉上眼以為會碰到後腦勺,但一隻手牢牢墊在腦後,聶懷桑將他保護得很好。
聶懷桑啞聲道:“我嘴唇腫得發疼,今次便不接吻了。”
隨後直取要害,五爪如勾,避開江澄上半身那大紅大紫的一大坨,一把扯下江澄褲頭。
江澄緊張地抓著聶懷桑手臂,道:“懷桑……”
“我不會離開你。從前不會,如今不會,以後更加不會。”聶懷桑馬上道,“我心悅你。”
江澄看著聶懷桑,僵硬的身體慢慢變軟,極其艱難彆扭地,以如同上斷頭台般的姿勢,四肢平放,閉眼轉頭。
聶懷桑將江澄褲子全然褪下,左手在江澄大腿內側不斷撫摸遊走,右手脫掉了江澄鞋襪。
江澄微微握緊了拳。
聶懷桑淺笑道:“大齡處子,果真十分敏感。”
江澄道:“彼此彼此。”
聶懷桑收斂神色,不再調笑,俯身下去貼住江澄。他並不從上到下去寬江澄上衣,而是將最外那層袍子撩起來,蓋到江澄面上。
江澄微微一動,聶懷桑立刻將一條腿擠入江澄胯中,微微揉壓江澄已抬頭的性器。在江澄的重新躺平中,又撩起了第二層上衣,輕輕蓋在江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