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什麼都看不見,厚重的衣服遮擋在他頭上,帶來一種窒息感。這種窒息和目盲混合起來,讓他無端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助,使得他在未知的親熱中,周身愈發敏感。
他稍微幻想一下自己現在樣子,都覺得淫亂不堪,十分羞惱:精壯高大的男子,寬肩窄腰,雙臂和頭上都是衣物,但鎖骨以下,赤身裸體,被一個看上去娃娃臉、個頭嬌小的男人,為所欲為,百般縱慾。
他無端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重口味的,童黨淫辱熟婦的春宮。
聶懷桑也褪去了全身衣物,正伏在江澄胸前,一邊伸出舌頭舔弄江澄充血的肉粒,一邊單手玩弄另一顆,膝蓋猶在江澄胯間不斷頂弄越來越大的陽物,另一隻手微微抬起江澄,不斷按壓男子柔軟的小穴入口。
江澄微微握緊的雙手,已完全成拳。
他們這場歡愛是嚴肅而安靜的,不再有那些取笑和調戲。聶懷桑突然重重咬了肉粒一口,江澄立刻泄出一絲呻吟。
聶懷桑將江澄猛然對摺起來,使江澄兩條長腿掛於自己肩頭。那根曾嚇軟江澄的巨棒戳在江澄緊緻的小穴上,低頭一口含住了江澄勃起的性物。他書本知識豐富,已設計好步驟,這一口直接深喉,雖難受地立刻皺眉,江澄卻爽得兩腿本能亂蹬起來。
聶懷桑單手橫過來,用力摟住江兩條澄大腿,讓江澄狂野之中無法掙脫,一下又一下狠狠深喉口交江澄孽根,藏好牙齒,還伸出舌頭去舔弄江澄雙囊。
江澄已經是大聲浪蕩地呻吟了,不斷掙扎,想將聶懷桑壓到身下直接貫穿,操到天昏地暗。但聶懷桑力大如牛,江澄享受著他的深喉,卻無法動彈,壓不倒他。
聶懷桑難過得胃液倒涌,眼角逼出淚水,但耳聽江澄完全失控,嘴角卻勾起一抹微笑,另一隻空出的手,一下掐住了江澄喉結正在急促滾動的脖子。
江澄登時雙腳筆直抬起亂踹,聶懷桑毫不放手,繼續一下一下深喉不止。
江澄在情海欲洋中直欲升天,高潮如浪涌迭起,聶懷桑偏偏在這時停止不動了。
江澄立刻呻吟哀求道:“懷桑!”
聶懷桑口中含著東西,自然是無法搭腔的。
江澄喝道:“懷桑,自己動!”
聶懷桑滿頭是汗,抓緊他一動不動。
江澄難耐萬分,自己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將陽具朝聶懷桑口中不斷深喉抽送。
聶懷桑顫抖著,一根手指果斷刺入江澄後穴。
江澄雙手亂砸,聶懷桑連忙順著江澄胯間的動作吞咽了幾口,江澄爽得突破自己對情愛想像的極限,在窒息感中無法計較太多,又讓聶懷桑刺入了第二根手指。
江澄射出來時,聶懷桑狠狠收緊了掐住江澄脖子的手。
因為高潮和窒息同時到來,江澄爽得直翻白眼,好在有衣裳蓋著,誰也沒看到。
聶懷桑含了滿嘴江澄的東西,並不就此鬆口,邊一手去搓揉江澄挺立的肉粒,邊繼續賣力舔弄江澄性具,強制性延長江澄高潮的時間,不給江澄正常回落的機會,逼得江澄失聲大叫,同時抽出早已在江澄後穴擴張多時的四根手指,於自己口邊接足了精液,抹於胯間巨根之上,挺腰惡狠狠一把貫穿了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