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處立著一個高大的人影,刺目的白光逼得聶懷桑眯起了眼。
那人影伸出左手來,食指上戴著一枚綴著紫晶石的銀色指環,穩穩接過了聶懷桑的手。
04
聶懷桑狠狠摟住江澄,兇狠地吻他,舌頭衝撞進江澄口中,吻得江澄受不住地悶哼,他卻聽得歡喜貪戀,愈加蠻不講理地頂弄江澄口腔各處,逼得他牙關大開,津液順著下巴流下來。
他摟著江澄倒在浮動蓮花的湖中,湖水以他們為中心一層層由內向外蕩漾開來,兩人卻並不下沉,只若隱若現浮在水面上。那水也是溫柔的暖,絲毫不涼,聶懷桑將自己礙事垂下的黑髮撈於耳後,便從江澄喉結處一路吻了下去。
江澄呻吟著,熱情地撫摸聶懷桑後背,聶懷桑撕開江澄紫色的族服,又撕開江澄的中衣,一邊撫弄江澄鎖骨和乳珠,一邊張口,便把江澄左耳全然含入口中。
江澄立刻渾身顫抖,呻吟出聲。
江澄被聶懷桑撩撥得雙耳通紅、乳珠挺立,杏目瀰漫春情,道:“我不在,有沒有人欺負你?”
“有。”聶懷桑一邊用舌尖舔入江澄外耳道,一邊含糊道,“你欺負我。”
脆弱的耳道被侵入,幾乎要被碰觸耳蝸,江澄本能地抵抗,卻又從耳道中一路瘙癢入骨,癢得他氣息紊亂,迷離道:“我……啊……我都不在嗯。”
聶懷桑手法老練地搓弄江澄充血挺立的乳頭,道:“所以你欺負我。”
說完便鬆口,猛然將已不住開口吟哦的江澄吻住,舌頭席捲江澄軟舌,雙手大範圍漫遊江澄每寸肌膚之上。
江澄雙手環抱住聶懷桑脖頸,閉目忘情地與他接吻。
兩人黑髮朱顏,俱是青年容貌。
聶懷桑像是餓了許久,拼命啃咬吮吸江澄脖側,江澄雙手掐在聶懷桑腰側,一邊仰起脖子舒爽至極地喘息,一邊抖著手去解聶懷桑衣衫。
聶懷桑留下滿脖子吻痕後,抬起江澄一隻胳膊,不顧滿嘴的毛,熱情地舔弄江澄腋下。耳朵、脖子、腋下全是敏感肌膚,江澄登時快感如潮,卻又癢得難受,一隻手微微搭在聶懷桑肩頭去推,另一隻顫抖的手還在可憐兮兮地脫聶懷桑褲子。
他已滿臉紅暈,杏目中流轉媚氣,吐出的氣息幾乎也是團團白霧。
聶懷桑存心要江澄受不住,他力氣比江澄大,江澄單手根本推動不了他分毫,一直仗著口舌功夫了得在逗弄江澄腋窩。江澄費盡千辛萬苦將聶懷桑下半身剝出來時,已是一聲接著一聲媚叫,雙腿蹬亂一湖蓮花,有幾朵紅色睡蓮飄到了聶懷桑背上。
“饒了我。”江澄眯著眼道,“懷桑,饒了我。”
“急什麼。”聶懷桑偏開頭,喘了會粗氣,啞聲開口道,“前戲做足兩刻以上是基本的床上功夫,又有哪次你沒爽翻?”
言畢放開江澄胳膊,一路順著男人腹肌豎線舔下去,停在江澄肚臍處,笑一笑,又去伸舌舔舐凹陷的小眼,雙手則在江澄胸膛上弄出許多握捏出來的痕跡。隨著聶懷桑的舔弄挑逗,江澄瘋了般去扯聶懷桑衣服,不多時便將聶懷桑也脫成赤身裸體,兩具肉體瘋狂地糾纏在一處,好像兩條交配中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