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如果法院判我侵權的話, 道歉和賠償都可以做,這一次情況特殊,讓這件事與傳統的侵犯版權不同,應該不是非常困難。”
“那你接下來呢?還讀嗎?”
“讀, 用英文版, 韓國人民的英語水平應該可以相信, 而且後面有人會配字幕的”, 鄭智雍又想了想, 說,“不行的話也可以在留言區傳上文字版和翻譯,我可以來做這些,公司的人傳就可以”。
“那我去和他們說?”
“謝謝。”
cj與loen的情況有類似之處,家大業大,養活公司上下靠的並不是藝人賺的錢,雖說作為一個獨立部門的領導,安碩俊更有做大做強的欲望,cj的藝人們名氣普遍不是那麼大,也是不爭的事實,用到公關部門的次數也不多。不過說起來,全韓國的娛樂公司公關部門都不算大,相比cube就兩個人做這種事情,眼前的四人小團隊已經很值得鄭智雍慶幸了。
黑別人可以僱傭專門的水軍團隊,或者聯繫熟識的媒體,洗白的時候是“賣方市場”,再加上要保密,找外人就各種麻煩。公關部門總被說成吃閒飯的,絕對不是因為韓國人沒有這個弦。平常用不上,一用上又是高要求,公關們經常背鍋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既然鄭智雍到了cj,這四位的工作量估計要變大了。
如果他們要加工資的話我付得起嗎?
鄭智雍伸手在眉心按了按,勉強地讓自己的精神提起來,也清掉了腦中那些飄忽的想法。
“東方出版社公開聲明之後就可以有所動作,強調出版社對zeze的描述並不準確,將他定義為受到家庭虐待的完全善良的孩子,不允許別人指出zeze‘惡魔’的一面,有壟斷解釋權的嫌疑,作品寫出來以後,作者都無權對解釋權進行壟斷,這是陳中權教授剛剛說過的觀點,可以引用一下”,鄭智雍又想了想,補充道,“iu是否意淫兒童不用說,只說出版社的問題”。
能夠就事論事的人並不多,如果出版社本身變成了有問題的,他們說的話就沒那麼權威和可信了。
公關四人組中年輕的馬尾女生正在電腦上噼里啪啦地打著字,記下該記的東西以後,她又打開另一個窗口,查看最新的消息。
“蘇在沅作家發言了。”
鄭智雍的臉色有點不太好。反對iu一方的公眾人物主要就兩個,李外秀名氣更大,但他的態度並不堅決,只是用“展覽的東西掛‘請勿觸摸’的牌子”表示藝術創作應有界限,蘇在沅的反應則強烈得多,又有《素媛》的巨大影響力,非常之難辦。
“說了什麼?”
“主張銷毀《zeze》的音源和mv。”
“蘇作家是真的把《zeze》當成兒童色|情影像了……mv?”鄭智雍想到了不對的地方。
“《zeze》的mv不只是樂隊演奏嗎?”方基赫說。
“蘇作家恐怕說的是《二十三》的mv。”您對《zeze》的研究程度堪憂啊,這些天在讀各個版本的《我親愛的甜橙樹》、甚至包括兒童漫畫版的鄭智雍又好氣又好笑地想。
方基赫:“需要指出來嗎?”
“可以,但不要集中於這個為好”,鄭智雍嘆了口氣,“蘇作家‘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