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冰鼓掌:「圈姐牛啤!大氣!」
「柏哥你看看圈姐,你也忒小氣了,前天居然連奶糖都不肯給我一顆!」
祁柏:「……」
五個人差點把店裡的串都給擼空了。
基本上都是蔣冰和王延臣點的,這倆是吃貨。
陳圈圈又點了一箱冰啤酒和一箱二鍋頭。
擼串聚會不能沒有酒。
雖然陳圈圈自己的酒量不行。
她以前焦慮的時候一天能抽兩包根煙,但酒量只限於半瓶啤酒,一杯就倒。
所以給他們點了酒之後,她又單獨給自己點了一聽雪碧。
祁柏全程不怎麼吃東西,也不怎麼說話,鼻孔冷冷地出氣,死盯著陳圈圈看。
陳圈圈定力極強,無形之中可以把他的氣場給壓住,然後該吃吃、該喝喝、該說笑還是說笑,就是不跟祁柏說話。
他這張臭臉,她才懶得去貼。
莫名其妙。
王延臣他們也注意到祁柏今晚的臉色不太好,不怎麼敢招惹他,也不敢主動去跟陳圈圈說太多的話,只好顧著吃東西。
不久之後,桌上就只剩下一片狼藉。
蔣冰還想加份小龍蝦,繼續high,就被申屠江給打住了。
「我們三先走吧,不是說還要去遊戲廳?」
「老子還沒吃過癮,誰說跟你要去遊戲廳了?不過,不過啊我可是遊戲廳的一霸,裡面的東西你隨便挑玩什麼,贏了我我就叫你爸爸!」
蔣冰喝得有點上頭,騷話還沒說完,就被申屠江和王延臣給活生生拖走了。
桌上終於只剩下祁柏和陳圈圈兩個人。
彼此之間還是不說話。
氣氛才漸漸尷尬起來。
這還是生平頭一次,兩人單獨待著會這麼彆扭。
陳圈圈咳了咳,漫不經心拿起一串烤尖椒,遞到了祁柏面前:「吃嗎?」
她估摸記得祁柏喜歡吃這玩意。
她這已經算是主動示好了,再說晚上一直在她面前擺臭臉的人是他。
不就是浪費了他的勞動力嗎,至於這麼記仇嗎?
「不吃。」
祁柏拒絕完後又有點不甘心,又望了她一眼,面不改色,非常彆扭地說了一句:「要不你餵我,我就吃。」
這人腦子真的有病!
真把自己當祖宗了?還要她餵到他嘴裡才肯吃?
陳圈圈冷笑了一聲,索性拿回那串尖椒塞到了自己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