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頭一次在祁柏的身上聽到這麼稀罕的詞彙——酒精中毒!
他到底是趁著自己醉了之後,又貪喝了多少酒?
王延臣一臉疑惑,瞪大了眼睛一臉嚴肅地問:「圈姐,說實話,你一定得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我們三走了之後,你們兩是不是玩……猜拳了!絕對是!」
陳圈圈黑線:「沒有啊……」
再說他們兩個昨天晚上,那是能晚猜拳的氣氛嗎?
打拳還差不多。
「那你能把我柏哥喝趴下?我不信!我柏哥上次去皇城酒吧,可是把兩個酒保都喝趴下的人——」
申屠江一本正經地描述起昨天晚上的情形:「先是冰子有點醉了,我們把他送到網咖過夜了,然後順道回的學校,就看到你和柏哥兩個人都爛醉在燒烤攤上,老闆怎麼叫你們都不醒。而且——」
他突然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往下描述。
「而且什麼?你說。」陳圈圈問。
「你們倆醉的時候還抱在一塊,怎麼分都分不開。」
陳圈圈:「??????」
要是王延臣說這些,她都不信,可這話可是從高冷的申屠江嘴裡說出來的。
基本上是沒跑了。
她完全想不起來了,自己為什麼要跟祁柏抱在一塊。
王延臣繼續接上說:「後來沒辦法,我們只得打電話聯繫了柏哥的媽媽,把你們倆接走。圈姐你還好,不算特別嚴重,把你放在祁柏家休息就完了。據說柏哥昨天晚上回來,清醒了之後又吐了好多次,差點把胃給吐出來,人都快掛了,不得已才送到醫院去的。他和他媽媽現在應該還在醫院待著呢,哎,急死人了——」
……
為了不給祁柏家再添亂,陳圈圈覺得自己稍微舒服了點之後,下午就跟申屠江他們一起回到了學校。
剛到班裡,林小鈴就跑過來關心她:「圈圈,他們說你昨天晚上回寢室前就發燒回家了,你、你沒事吧?為什麼會突然發燒了?」
陳圈圈微微一笑:「沒事啦,已經退燒了。」
「祁、祁柏今天好像也是發燒了,回家去了。」
陳圈圈努力微笑,「嗯,真巧哈,一起發燒……」
林小鈴沒有懷疑這兩個人有任何的聯繫,又呆呆地說:「圈圈,我媽媽說,發燒病人會沒有胃口,要吃清淡的東西,晚上,我陪你喝粥吧。」
她看到林小鈴這擰巴巴的小可愛模樣,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腦袋。
就在這時,申屠江從八班的前門走了進來,拿過來一個空蕩蕩的書包,放到陳圈圈的桌上:「柏哥的,落在昨天燒烤的地方了。」
陳圈圈:「哦,先放我這,我到時候給他。」
申屠江頷首,就看到站在陳圈圈旁邊的林小鈴,丫頭小小的,粉粉的,像個沒長大的小學生。
他見陳圈圈摸她的腦袋,居然有些羨慕,也不自覺地,去摸了摸那隻小腦袋。
——嚇得林小鈴像只兔子一樣,立馬縮到了陳圈圈背後。
陳圈圈狐疑地瞪了申屠江一眼,「喂,你幹嘛呢?動手動腳的在耍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