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江一怔,將手收了回來:「就是覺得應該挺好摸的。」
挺好摸?
靠,這話不就是耍流氓嗎?
沒看出來申屠江竟然是這種人,還以為他是他們四個人當中臉皮最薄最正經的一個。
沒想到啊沒想到……
半斤八兩。
陳圈圈低聲警告他:「別以為你是祁柏的兄弟,就可以隨便欺負我身邊的女人,沒有下次。」
「嗯。」
申屠江毫無波瀾地應了一聲,打算從八班離開,走之前,又淡淡地看了眼那隻一驚一乍的小白兔。
小白兔也看了他一眼,對視過後,先害羞地拔腿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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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祁柏的日子裡,陳圈圈感覺過得特別的舒心愜意。
沒人煩,沒人鬧,沒人一天到晚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可愜意之餘,她偶爾會覺得這日子有點無聊。
第三天,祁柏終於出現在了八班。
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精神看起來還不是很好,一個上午都窩在教室里,病怏怏的,沒出去打球,也沒出去跟人打架。
大佬分外安靜。
陳圈圈下課去交作業的時候,故意繞到了他的座位邊上。
她彎下腰,扯了扯他的頭髮,嘻嘻一笑,問:「嘿,哥們,酒醒了嗎?」
祁柏抬頭看了她一眼,臉不自覺一紅,又立刻扭過頭去睡覺。
看來酒還沒醒,臉蛋都跟紅屁股似得。
「喂,你說說你那天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啊?」
這到現在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當天陳圈圈喝醉了之後,也不知道祁柏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一個人能面對著已經醉趴下的她喝到進醫院的地步。
怎麼都說不過去啊。
祁柏猛地抬頭,臉更紅了,不耐煩地說:「老子、老子就是想喝不行啊?」
陳圈圈:「那你也不至於喝到吐了吧?對著空氣逞能?還是說空氣向你勸酒了?」
祁柏接不上來話,又不敢正眼看她。
自從那晚上,他發現因為自己的私心,已經沒法直視她了。
就昨天,他還在病床上做夢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