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繼續道,“在這一年之間給你選擇的機會,你看,上天是眷顧我的,當一年後我再度歸來得時候,你還在原地沒有走,所以我像皇上請了聖旨賜婚。”
你…怨我嗎?這句話在諸滕的唇邊轉了又轉,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童夢感覺的到諸滕拉著她手的力度有些加大,不由得痛出聲來,“疼。”
諸滕放鬆了手上的力度但是沒有鬆開,把童夢娶回家的一瞬間,他好像就患了一種病,皮膚饑渴症,每時每刻都想和她接觸,一眼不見,感覺就會消失一樣。
童夢是他一輩子都珍寶,必須保護好了才行。
諸滕拉著她的手來到一幅畫面前,畫裡的童夢笑的像一個孩子,無憂無慮的。
這個畫勾起了她的回憶,當時老夫人身體好一些了,他們去將府的花園裡曬太陽,可是當時正好有一種蝴蝶飛過來,恰巧落在了老夫人的身上,當時她就幾乎高興的跳了起來,老夫人笑罵著她不穩重,眸子中卻全然都是寵溺。
一幅一幅看過去,都是不同樣子的她,有些就算是她都忘記了。
這些足以表現出這個人對她的深情,但是童夢完全不知道改說些什麼好,感謝太過於客氣,不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毛病或者說缺點就是她受不了別人的好,如若別人對她好,那她一定是百般還回去。終究還是軟了心,“我們不計前嫌,現在就是過日子,好不好?”
諸滕把頭埋在童夢的肩上,雙臂環過她的腰際,“好。”
兩個人就這樣在慢慢的熟悉著彼此。
很快三天就要過去了,到了該回門的日子。
童夢坐上馬車,車裡的東西幾乎是一應俱全,她隨便拿了本書捧在手裡,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腿上一沉,把書本拿開,果然諸滕的頭就靠在她的大腿上,渾身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童夢甚至覺得這個人不是傳說中的鐵面將軍和殺神而是一個粘人精,時時刻刻都想和她黏在一起。
童夢完全做好了心理準備就隨便他,怎麼開心怎麼來吧,已經攤開手,放棄掙扎了。
從雙城的西街來到東街並沒有過多久,感覺比成親時快多了。
沒過多久,馬車就停了,諸滕先下了馬車,然後在下面托著童夢的腰將她抱了下來,童夢看著眼前的將府,明明只是離開了將府三日,但是給她的感覺確實闊別了許久的樣子,甚至有一種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