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輕水略有些焦急起來:“二哥,天下女子那樣多,為何就非如意不可,你這樣,是要害死她的!”
“總有一日,我會讓那些人什麼話也不敢說。”魏祁章只盯著她:“你若是不想我真的做出什麼事來,那就幫我照看好她,不要再讓她被別人騙了。”
“你……”魏輕水看著他有些發狂的眼神,沉沉咬牙:“你真是瘋了!”
“快了。若是她再受傷的話。”魏祁章說完,武寧侯已經從外面來了。
他瞧見魏祁章和魏輕水居然都在,以為是雲氏又有什麼話要傳,臉色有些不好:“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
魏輕水忙行了禮:“父親,是如意她……”
“都回去吧,你母親這幾日身子不大好,你好生照看著些。”武寧侯冷冷看了眼魏輕水,才跟魏祁章道:“章兒,之前讓你往兵部遞交的信,可交了?”
魏祁章行了禮:“回稟父親,已經遞交了,不過……”
武寧侯聽到還有‘不過’,面色微緊:“不過什麼?”
“不過兵部尚書與兒子聊過,說兵部侍郎這個職位,皇上心裡已有屬意的人了。”魏祁章道。
“有人了……”武寧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句話,這麼長時間來,他一直打點著兵部的關係,就想著能謀個實缺,沒想到竟又是一場空。
魏祁章見他如此,只低聲道:“兒子倒是前不久聽一位同僚說,戶部缺一位錢糧官。”
武寧侯抬起頭看他:“錢糧官?”
錢糧官官職雖低,可職權卻大,更是統管軍中軍需調派,軍餉徵發,乃是實實在在的肥差。
武寧侯問完後,又補了一句:“這職位,多半早有人去了。”
“兒子有辦法,就是有一點難處……”
“什麼難處?”武寧侯明顯很感興趣,但一想到是跟兒子要官,又梗了梗,補充道:“最近我手裡事情少,若是那邊缺人,我倒是可以去幫幫忙。”
魏祁章並不拆穿他,只道:“戶部侍郎家有個女兒,與如意年紀相仿,但前陣子,有大師替她算過,她的八字與如意相衝,若是五年內如意成了婚,必要衝撞了她,所以戶部侍郎的意思是……”
武寧侯聽到這話,臉色微青:“本侯乃是堂堂一品侯,他戶部侍郎才是個幾品官?”
魏祁章也跟著道:“的確如此,但聽聞好幾個國公府的嫡子長孫都在討要這個位置。兒子想,如意左右年紀還小,即便再過五年,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