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延盯了她一會兒,還是壓了下來,在她唇上輕啄了下,喉結微動,不敢深入,而是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喃:「宛宛,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我遠比你知道的,更愛你。
愛到即便現在靠的那麼近也害怕隨時都會被你放棄。
「嗯。」余宛宛抬了抬下巴,用鼻尖輕輕蹭了下莊延高挺的鼻尖,輕聲說:「我知道的。」
她當然知道,這段感情註定不會被外界看好,但是她已經擔心過了,所以才會拒絕他,和他說到此為止。
可是那天看到他在雨里等她,淋成那樣,可是看到她的時候卻笑了,她心裡築起的厚厚的圍牆瞬間轟然倒塌潰不成軍。
誰能拒絕的了莊延呢?
她不知道。
反正她不能。
所以她鼓起勇氣,做出了在她二十八年的平淡人生中最冒險的決定,也已經做好了為這個決定承受任何後果的準備。
「我給你買了葡萄,要吃嗎?」余宛宛有點不習慣這種氛圍,有些不自在的問他。
「等會兒再吃。」莊延握住她手腕的手鬆開,改為摟住她的腰:「我先抱你一會兒。」
只是一個下午而已,他卻感覺分別了很久,上課的時候他滿腦子想得都是余宛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來,回來抱抱她,最好能親親她。
余宛宛不瘦,也沒有健過身,有時候突然興起減肥的念頭就做幾個仰臥起坐,堅持不了一個星期就放棄,所以全身的肉都是軟綿綿的,雖然看著不比那些纖細的人漂亮,但是抱起來的時候很舒服,余宛宛覺得自己是實用型,雖然外表不華麗,但是實用啊。
終於如願以償的把人抱在懷裡,莊延低著頭用下巴抵著余宛宛的頭頂,長長的、滿足的嘆了口氣,有點捨不得放開她。
「你怎麼嘆氣了?今天很累嗎?」余宛宛誤解了這聲嘆氣的意思,也把他抱她的動作誤解成了尋求安慰,關心的問道。
莊延很配合:「嗯,很累,要抱抱。」
「……」
莊延忽然沒忍住又咳了兩聲。
余宛宛立刻緊張起來,從他懷裡掙脫,看著他說:「你感冒了?」
莊延微蹙著眉,埋怨著這咳嗽來的不及時,說:「沒有,只是喉嚨有點不舒服,沒什麼。」
「誰讓你淋雨的。」余宛宛責備說。
莊延回了句:「誰讓你不理我的。」
余宛宛立刻瞪了瞪眼。
「嗯。我錯了。」莊延從善如流的改變了說辭。
余宛宛半點脾氣也沒:「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燒水,除了咳嗽,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