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智淺香與服務員點了咖啡和點心。等待的時候,蘇韜望著略顯清瘦的越智淺香,溫柔地問道:「你還好嗎?」
越智淺香鼻子一酸,淚水盈眶,頷首道:「我很好。」
「假話!」蘇韜笑著揭穿道,「這段時間沒少哭吧?易怒傷肝、易喜傷心、易憂傷肺、易思傷脾、易恐傷腎。你這段時間憂思過重,臟腑功能受到影響,從氣色就能看出來。我給你開幾副藥,你要好好調理一番。」
越智淺香嘴角浮出淡笑,「看來是瞞不了你。」
蘇韜輕輕地伸手,握住越智淺香的柔荑,「其實那些藥只是起到輔助作用,心病需要心藥醫,這次我來島國,也是帶你回華夏。然後你就在華夏定居,我會好好照顧你。」
越智淺香咬唇,輕嘆道:「我得考慮一下。」
蘇韜鬆開手,微微點頭,「我尊重你的意見。」
兩人正說話之間,突然身後傳來女人的冷笑。
蘇韜順著聲音望過去,是一個年齡在三十一二的女性,自然沒有越智淺香這般姿容出色,模樣中等,下巴尖削,鼻尖帶鉤,剪了齊耳的短髮,相由心生,一看就不是善茬。
「由美。」越智淺香轉過身,見是小泉冶平的女兒,突然有些慌亂。
小泉由美伸出手指,朝越智淺香的面門戳了戳,聲音尖銳地質問道:「這就是你背著我父親在外面養的野男人吧?」
越智淺香連忙解釋道:「他是你父親的大夫,如果不是他的話,冶平根本堅持不了這麼久。」
小泉由美語速極快地怒斥道:「你這個謊話只能騙騙小孩子。我打聽過了,你早就跟這個醫生勾結在一起,然後圖謀我父親的遺產。我現在極度懷疑,我父親是被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給害死的。」
「不要血口噴人。」越智淺香明顯沒有小泉由美牙齒伶俐,委屈地說道,「你父親的遺產,是他自己安排。我曾經勸說他,多給你們留點,但他很堅決。不過,請你放心,你父親的遺產我不會亂用,會投資到一些有潛力的項目上,產生的一些利潤,會補貼你們。」
「可笑。聽你的解釋,我還要感謝你的好心腸了?」小泉由美憤怒地說道,「你背著我的父親通姦,理應淨身出戶,這筆遺產無法交給你來管理。你主動與律師聲明,然後將這筆錢交給我來安排。不過,你放心吧,我會考慮給你一點補償,畢竟跟了我父親幾年,算作青春損失費。」
蘇韜在旁邊聽著這兩個女人唇槍舌戰,明顯越智淺香處於下風,他皺眉問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越智淺香用漢語解釋道:「她是冶平的大女兒,懷疑我們串通起來,害死了小泉冶平,同時圖謀他的遺產。我現在不知道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