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解釋,就別解釋。」蘇韜淡淡笑道,「讓服務員來趕這個女人離開好了。」
言畢,他朝服務台方向招了招手,然後指了指小泉由美,比劃了個趕她離開的收拾。
服務員很快明白蘇韜的意思,與小泉由美道:「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們店裡正在營業,還請你不要打擾客人用餐。」
小泉由美不依不饒,譏笑道:「你是做賊心虛了吧?」
越智淺香咬牙不語,蘇韜皺眉道:「她說什麼?」
「她說我們心虛了。」越智淺香侷促地說道。畢竟她與蘇韜關係費錢,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所以她內心深處有些愧對小泉由美。
蘇韜對越智淺香很了解,這是個不善於跟別人爭論的女人,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我不是心虛,是先禮後兵。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翻譯給她聽。」
等越智淺香翻譯完畢,小泉由美變本加厲地嘲諷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還有理了?背著我父親做盡壞事,我會聘請偵探,調查真相。等待你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小泉由美還準備繼續用語言辱罵蘇韜和越智淺香,突然發現脖子一緊,蘇韜不知何時衝到自己的面前,他輕輕一提住了小泉由美的衣領,小泉由美雙腳離地,只覺得被勒得呼吸不過來,聲音沙啞地驚呼道:「你想幹什麼?救命啊。」
蘇韜就這麼懸空提著小泉由美至咖啡店外,重重地將她摔在地上,然後對著幹癟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沉聲冷罵:「潑婦,給我滾。」
小泉由美被踹得半天沒起身,大概過了好幾分鐘才回過神來,弟弟小泉宇野走到身前,將她摻扶起身,關心道:「你沒事吧?」
小泉由美雙目通紅,她何嘗受到過如此羞辱,怒道:「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就出去跟他干一架。」
小泉宇野無奈苦笑道:「我跟你解釋過,我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進去,只會比你更加狼狽。」
小泉宇野擔心蘇韜走出來看到自己,連忙拖著姐姐上了MPV,然後讓司機開車緊急離開。
蘇韜看到了小泉宇野,他有些意外,小泉宇野竟然灰溜溜地離開,恐怕是被自己之前給揍怕了。
吃一塹長一智,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傻子,畢竟是少數。
「我現在沒法給你太多時間考慮,小泉冶平的子女已經在跟蹤你。你留在島國的話,會經常被他們騷擾。我不放心你留在這裡。」蘇韜語氣真摯地勸道,「你必須跟我回國,然後永遠定居華夏。如果你對父親不放心的話,也可以說服他跟你一同前往。」